覺得怎麼樣，她能怎麼覺得?她都成了五億瓦了。
池晟好奇：&ldo;你怎麼問她?&rdo;
姜姒婉的兩根手指在桌子上噠噠輕叩，&ldo;他倆，一起長大的小夥伴。&rdo;
池晟恍然大悟，說聲這麼巧，轉而看向鄧以萌，目光帶著鼓動帶著慫恿。
鄧以萌好鬱悶，捧著果汁，回憶了會兒，說：&ldo;他比我高一個年級，從小學習很好，在我們當地很多小姑娘崇拜他，讓我遞小紙條啦，送他糖果什麼的，但是他不吃甜的，全給我了，於是我長了蛀牙，拔牙可疼死我了。&rdo;
旁聽的兩個人都輕聲笑起來。
鄧以萌忍住翻白眼的衝動，繼續倒帶：&ldo;他從小到大運氣都蠻好的，高二的時候吧，弟弟想學畫畫，學費很貴，家裡不讓，所以蕭澈就跑去做兼職唄，在電視臺外邊支個小攤兒賣礦泉水，被心急火燎的工作人員誤認為遲到的綜藝選手，不顧他的抵抗，死拖活拽進去做直播，就那麼，火了……&rdo;
池晟點頭：&ldo;這件事圈裡人差不多都有所耳聞。原來是為了弟弟麼。&rdo;
鄧以萌點頭：&ldo;對的，火了以後他一直說，就跟做夢一樣。&rdo;
但是蕭澈很快就適應了娛樂圈這個繁華的夢境。
鄧以萌瞄瞄大婉。
他非但適應了，還盯上了女神。從不開竅的愣頭小夥兒變成了千里追女神的大情聖。
話到這裡，鄧以萌從大婉跟前端過她的酒，咕嘟咕嘟一口悶。
她出手快，沒等大家反應過來，就將酒喝光了。杯子一放，垂著頭不說話。
姜姒婉本來目的是想逗逗她。見她情緒低迷，卻覺得一絲趣味也沒有了。捏捏眉心，站起來，&ldo;池老師，你陪曲導，我們先走了。&rdo;
池晟也是有分寸的人，第二天天亮就得開拍，不敢久留，拖著曲優要一起走，奈何曲導任性起來也是夠夠的，堅持還要再喝一輪。
池晟沒辦法，只得囑咐小羅先送兩個女孩子回去。
到達目的地，活蹦亂跳的鄧以萌，平素總搶著先竄下車，這次卻像釘在座位上了。
姜姒婉輕嘆：&ldo;鄧以萌。&rdo;
&ldo;嗯。&rdo;答得很乖。
還好。沒有到人事不省的地步。大婉先下車，朝她遞出一隻手，放柔了聲調：&ldo;來。&rdo;
鄧以萌將爪子交到她手上，笑嘻嘻的，但是人依舊一動不動。
小羅笑了：&ldo;婉姐，她是不是喝醉了啊?怎麼傻乎乎的。&rdo;
&ldo;下來。&rdo;大婉和小羅擺擺手，晃了晃手中那隻小爪。
鄧以萌倒也還配合，慢吞吞地下地，跟著她走，只是步子邁得非常慢，還有點踉蹌，不帶章法。
出了電梯，大婉在燈光中細看那隻小東西，哎，糟糕，一杯酒就上臉了。
拉著她回房，拿濕毛巾替她擦擦，輕拍她的臉，&ldo;萌萌?&rdo;
喝醉之後的鄧以萌非常安靜，整個人像ie瀏覽器一樣反應遲鈍，過了許久，才抬起眼睛委屈巴巴看她一眼，眨眨眼當作答應了。
&ldo;難受嗎?&rdo;大婉蹲下問。
她胡亂搖搖頭，臉埋在發間，兩手撐在身側，既不說話，也不哭鬧。
姜姒婉嘆口氣，去開了小冰箱，拿出一盒酸奶，用熱水溫過然後插上吸管遞給她，&ldo;喝一口。&rdo;
鄧以萌懵懵懂懂接過，捧著盒子喝了兩口，抬起臉來，淚汪汪地癟了癟嘴：&ldo;不好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