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初趁著老人家不注意,放了些靈泉水進去,才慢悠悠的喝了起來,仔細的打量著匆忙進屋的三女兩男。
心中哀嚎,穿到一九七零年這個艱難時期,真是對她這個嬌氣又愛美之人的一場災難。
這素了吧唧的衣服,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又土又俗,兩個大辮子,又黑又亮,襯的人越發的灰頭土臉。
男生更是褲腳挽起,素色背心,露出堅實有力的肌肉,這得是幹多少活練出來的啊!
石欣月擔憂的道:“若初,你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要實在難受,還是去醫院吧。”
錢姍不樂意的道:“你哪看出來她有事了,別是裝病想逃避責任吧!顧若初我告訴你,這錢你必須賠我,要不是你,我臉也不可能被樹枝劃傷,腳現在更是走不了路!”
她心裡自然清楚是怎麼回事,不過想到顧若初膽小如鼠又不善言辭,平日裡懦弱怕事的樣子,想來也不可能講明白事情經過,自己再訴訴苦,她又不缺這點錢,到時候這事也就過去了。
石欣月看不上錢姍這樣咄咄逼人一副貪財的嘴臉:“你受傷了難道若初沒受傷嗎?你傷了臉,若初還傷了頭呢,不比你嚴重多了,我看你就是掉進錢眼裡了,看若初好欺負,就想訛她錢!”
旁邊看了半天熱鬧的陳燁堯也幫腔的道:“就是啊,錢姍你這活蹦亂跳的,人家顧知青還在床上躺著起不來呢,你也不能睜眼說瞎話呀!”
錢姍見他們幾個都幫著顧若初說話,心裡氣的要命,心裡更是不肯善罷甘休,就想到了找些不瞭解情況的村裡人來幫忙,他們不瞭解顧若初的品性,還不是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到時候有他們幫忙逼迫著顧若初賠錢,看她還怎麼抵賴。
錢姍也知道這裡除了顧若初,她誰也吵不過,就對著顧若初威脅道:“你就說這錢你賠不賠吧,你要是敢賴賬,我就去找村長過來評評理,到時候可就沒有這些朋友相好的幫你說話了。”
曾媛卻不想知青的事鬧的人盡皆知,走到顧若初床邊,看著從他們進門開始就一言不發低頭認真喝水的顧若初問道:“顧知青,錢姍說是你害得她滾落山坡受傷,所以要50塊錢當做賠償,我認為也應該聽聽你怎麼說,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顧若初看了眼錢姍問道:“是你自己講,還是我講?”
:()有錢有顏有空間,花心些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