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誰敢跟我搶晴歌,這不是找死麼?拖出來,先扒了衣服彈弟弟,暴打三天三夜遊街示眾,然後浸豬籠,下油鍋,皮鞭伺候,滿清十大酷刑一起上,反正能把人折磨得半死不活的辦法全都用上,讓他丫的羞愧而死,總之,誰搶咱大老婆就是不行。”
“胡攪蠻纏。”瀟晴歌嫣然一笑,美得不可方物,胸前圓潤都在為之顫慄。
“咕咚!”葉寒看得口水直流,樂呵呵道:“晴歌大老婆,給摸摸行不行?”
“不行。”瀟晴歌咬著耳根道:“人太多,沒人的時候…”
“我懂,沒人的時候隨便摸嘛。”葉寒哈哈大笑地說道,瀟晴歌在,他的世界才是完整的。
“沒人也不不許摸,姐姐很生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哦!”瀟晴歌笑道:“好了,我們耽誤的時間已經太久了,不要讓人看了笑話。”
“等一等,再親一口。”話罷,瀟晴歌還未反應過來,便是沾了一臉的口水。
看著瀟晴歌難得有些失去方寸的目光,葉寒更是心動,心情大爽,長嘯道:“皇旗門,我回來了,所有人都給我現身,我要看看,這八年來你們到底有沒有讓我失望。”
“神!”
“神!”
“神!”
“神!”
“……”
這是一個沒有信仰的世界,因為有人締造了一個夢之諾亞方舟,所以讓人有了信仰;這是一個沒有神的世界,因為有人超越了無限信仰的天堂,所以有了至高無上的神。皇旗門就是夢之諾亞方舟,所以皇旗門就成了信仰;因為有了信仰,所以它的締造者,葉寒就是無可取代的神。
浩瀚星河的峽谷四處,驟然湧現出一道一道又一道的身影,連續不斷的出現著,整整近萬道挺拔的身影,井然有序的站在一起,氣勢如虹。
葉寒心中感動,這就是自己的門徒,看到那一張張神色剛毅、狂妄、囂張、廣目無雙的臉頰,豪情勃發。
“我皇旗門門徒,被人踩了應該怎麼做?”
“踩回來。”
“我皇旗門門徒,被人砍了怎麼做?”
“砍回來。”
“我皇旗門門徒,誰欺辱了怎麼做?”
“刨他祖墳掘他墳墓!”
“我皇旗門門徒,誰對你張狂了怎麼做?”
“踩他頭顱踹他老二。”
“總之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犯我我必欺人!”
葉寒凜然大喝。
“我非英雄…”
“廣目無雙!”
“我本壞蛋…”
“無限囂張!”
“我非英雄,廣目無雙;我本壞蛋,無限囂張…”
激昂的聲音此起彼伏,迴盪在琉璃界內久久無法平息,近萬皇旗門門徒,無論是建門最早的阿瑞斯武力排行榜上的成員,還是新加入的門徒,都是歇斯底里的咆哮著,仿若想要以那凌雲壯志破碎長空,成王為霸。
“這…就是西南瀟家公子存在的意義麼?”青家玄鸞軍三都統青古深吸一口氣,聲音顫慄道。
青古不是第一次皇旗門的強者接觸,在三年前瀟晴歌找上青鸞城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是一群霸道囂張的兇殘餓狼,任何一個強者或是一個勢力被它盯上都會如坐針扎,心中有些躊躇,但卻並不足以帶來敬畏。
但是今時今日不同,葉寒現身的那一刻,整個皇旗門仿若被點燃的火炬一樣,燃燒著洶洶火焰,每一個人都是一頭殘忍而兇猛的狼,一頭被激發出滔天氣焰的雄獅,無以匹敵的神話。
縱然是玄鸞軍,林家的湮麟軍整合在一起的威勢,也無法與之媲美。
在這一刻,一切都是黯然失色的,只有皇旗門才如此璀璨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