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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出軌了,還要靈魂做什麼呢?而依附於她身上的靈魂呢,去了哪裡?那種美妙的愛情總是和她無緣,而當這種感覺再次靠近時,她卻有一種不真實感,她在害怕,在逃避,在退縮,甚至想要逃跑。

這麼些年,她也孤獨寂寞,工作累了回家想要個人給她倒杯水,會很體貼地給她揉揉肩膀,讓她放鬆下來;升職加薪了也會想要有人分享,看著同事朋友們一個個買房子,還按揭,雖然辛苦,她卻從心底裡羨慕。人需要分享和分擔。

就如許曼妮,她說和左謙在一起喝水也是甜的,多麼幸福的女人。而幸福是什麼呢?幸福就是和某個人在一起喝水也是甜的。

那個晚上她們沒有開臥談會,工作都很累,各自洗完澡就睡下了。沈霖本想問許曼妮的婚事,可終究是沒開口,想說她自然會告訴她的,不想說,她總有她的理由,總是追著問她也很煩。現在這個年代,婚姻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兩個人在一起開心,喝水可以變甜就行了。

沈霖坐的是下午的飛機。許曼妮和溫嵐向她打聽航班,她沒有鬆口,但程亞通不知道從哪裡搞到的航班號,在沈霖出發前出現在了他家樓下,非常之及時,並且聰明的帶上了楊楊。

楊楊有幾天沒見到沈霖了,開心地主動上前和她擁抱,甜膩膩地叫她姐姐,並且很乖地自己上了後座,程亞通則開啟副駕駛的車門,請她上車。沈霖狐疑地看著他,程亞通只得無奈地笑著。

有了楊楊的存在車內的氣氛不至於很尷尬,楊楊總是在找沈霖說一些有的沒的,問她要去哪裡、為什麼去、什麼時候回來、還嚷著要讓沈霖給她帶禮物,那種特有的孩子式的撒嬌口吻不僅僅讓程亞通內心柔軟,沈霖的內心也一樣。她在想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妹妹的照顧到了事無鉅細的地步,他的耐心可見一斑,對她卻為何如此沉不住氣?或者在他的內心深處並非她所看到的那樣,只是純粹的想滿足自己的慾望?

可從另一個角度想,以他的條件想要尋找床伴豈不是太容易了嗎?只要他願意,也就是揮揮手的事,所以於情於理都不通。或者他想找一種新鮮感,於是看上了她這個寡婦。

“我為自己前一次的失態道歉,對不起,我喝多了。”

楊楊不再唧唧喳喳時,程亞通說了以上的話,他在為自己的行為道歉。

沈霖沒看他,當男人對女人做了不該做的事,他們總是把酒精拿出來當替死鬼,錯不在他們,而是可惡的酒精。她面無表情地望著窗外說:“既然是喝多了,可以不用道歉,以後有什麼事打電話就行了,不用去我家。”

程亞通明顯慌了神,他猜不透她的話有幾分真心,還是真的只是賭氣而已。他覺得自己又失策了,不該選擇在開車的時候道歉,很明顯現在不適合討論這個問題,吸了口氣:“我道歉是真心的,那天酒醒之後我真的有反省過。現在我在開車不方便探討這個問題,等你下飛機,我打電話和你探討好不好?”

“不必了。”

“真的不必了?”

“真的不必。”沈霖認真地回答。

這個時候楊楊插嘴:“姐姐,你回來帶我去坐木馬好不好?就是上次在海邊坐的那種。”

沈霖轉頭看到楊楊的真誠而純真的雙眼,脾氣跑了一大半,連連回答她:“好,好。”她轉頭橫了一眼程亞通,心裡暗罵他是隻狐狸,而程亞通也有心理感應似地衝著她笑。

到上海後,沈霖直奔父母家裡,把二老高興壞了。沈母拉著沈霖的手臂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嘴裡喋喋不休地說著:“這孩子,怎麼也不說一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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