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入眼中。
丹雪在大石頭的底部發現了一株百龍草,她興奮的彎下身子,照她找到草藥的速度,大概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開爐煉丹了。
微偏的陽光從石縫間射出,灑滿丹雪一身的金黃,映著她喜悅的微笑,襯得她彷佛是金色的仙子,沐浴在陽光金黃的紗帶中。
早先白非寒只顧著發火,哪有多餘的心管丹雪長得是圓是扁,不過現在細細一看,他也不得不承認其它人對丹雪的評語。
雖然她有一張可以把活人說死,讓死人從墳中跳出來的利嘴,可是,現在微露笑意的她,朱唇半開、逸出盈盈風情,漆黑若檀木的雲鬢在陽光中流動著令人心悸的光澤,襯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像是雪花般白晢。天!他一定是剛剛被這個女人氣過了頭,現在竟然瞅著人家瞧!
白非寒對自己的想法皺起了眉頭,不管她長得有多麼國色天香、傾國傾城,一個女人就該有女人溫柔的樣子,而溫柔和緋丹雪根本是八竿子也打不在一塊,所以,他想讓她離開白虎寨的決心是絕不會改變的。
“你想在白虎寨住多久?”
白非寒突多的聲音把丹雪嚇了一跳,她沒好氣的抬頭瞪了他一眼說:“住到姑娘我高興為止,你想反悔嗎?”然後,又專心挖起那種百龍草。
“既然是我答應的事,白某絕不反悔。”
“那不就結了!既然你不會反悔,而我也看在非煙姐姐的份上不想和你計較了,你只要別來惹我,那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丹雪聳聳肩說。
白非寒被丹雪突然改變的態度弄迷糊了,他疑惑的看著丹雪,“就這樣?”他不信的問。
“我是答應非煙姐姐不跟你計較,也免得她為難,不過,真正讓我打消主意的還是你那群等著看戲而不惜陷害你的損友,本姑娘做事一向隨自己高興,他們要看好戲,本姑娘就讓他們看,那我豈不是太沒個性了?”丹雪一臉不屑的扮了個鬼臉。
“而且,竟然有這麼多人想害你,看來,你也夠可憐了,有這麼一群損友,再整你似乎有落井下石的味道。”
“我可憐?”白非寒不敢置信的問。這個女人竟敢用那種飽含同情的眼光看著他?他一個堂堂的白虎寨寨主,竟然被人用這種眼光看待,實在太侮辱人了!
“不是嗎?你來找我不就是被人搧動來找我演出好戲給他們看的嗎?別告訴我這種不入流的計謀也能騙到你吧!”丹雪看了一下白非寒的臉色,她搖搖頭的嘆口氣,“別說了,看你的臉就知道,連這種爛計策你也沒發現,看來,你還真是笨得連豬都要拜你做爺爺了。”
丹雪的話說得白非寒臉上青一片、紅一片,要是平常,白非寒當然不會上這種搧風點火的當,可是,他剛剛真的是被丹雪氣昏了頭,一時之間沒想這麼多,現在被丹雪擺明的說了開來,教他的面子往哪兒擺?她三番兩次的侮辱他,這口氣教他如何吞得下去?本來稍有的一點和解之心,這下子又全沒了個影,他雙手抱胸的怒視著丹雪,“你不覺得你說話太不留餘地了嗎?”
“餘地?”丹雪送給他一個大白眼,“我一向是這樣子說話的,你有意見嗎?
而且我說過了,我沒有興趣和你玩了,識相的就走開,否則就我目前看來,以你的腦子是玩不過姑娘我的。“
這不是她自誇,從小到大,比刁蠻、比古怪,她可是比遍天下無敵手,不然,她怎麼會有鬼見愁的稱號呢?
如果丹雪前面的話是給白非寒難堪,那她剛剛那些話根本就擺明了對白非寒的不屑,這下,就算白非寒有再好的脾氣,也不可能不和丹雪卯上了,更何況,白非寒和好脾氣根本就是陌路人。
“你知不知道,這兒是白虎寨,在這兒就是我最大!”他一拳打在丹雪身後的大石頭上,力氣之大,還讓那顆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