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甲板上立了很久。
而魏紫棠被拖回船艙免不了被又抱又啃折騰了一番,雖不如上次危險,卻有些懲罰的意味在內,動作不免粗野了些。
不過潘旃心裡一直警戒自己,倒也收得住,親夠了就伏在她頸邊,低聲說:“你對那沒用的小子那麼客氣作甚!”
魏紫棠猶自喘息,聞言嗤笑:“你吃什麼醋!他喜歡的是你,又不是我!”
潘旃怒了,一把按住她肩膀,“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是不是非得要我現在就把你……”
把她如何,他沒說完,可那灼灼目光卻說明了一切,魏紫棠臉紅了,扭過臉去:“你別老這麼威脅我……”
潘旃見了忍不住又堵住她已經被親得微微紅腫的嘴唇吮吸了半天。
再次平伏呼吸和情緒後,兩人才繼續討厭剛才的話題。
魏紫棠說:“別叫人家沒用的小子,人家也金丹後期了,元嬰不遠了。”
潘旃不屑:“不是人人都能成嬰的,你那個便宜師父穆紅,當初在金丹後期停留將近三百年,快死了才僥倖成嬰……他至少還有毅力可取,秦成元有什麼?以他心性,能成嬰才怪!”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好幾天沒更,今天感覺好了一點,勉強寫了一些,大家先看著。
航行途中
秦成元雖然對潘旃這個元嬰修士很忌憚,但是也不妨礙他在任何可能的機會下痛苦而痴情地看著魏紫棠。
魏紫棠對此有些受不了,有時簡直是毛骨悚然,以至於她喜歡去甲板上散步的習慣都難以維持。然後她又覺得懊喪,自己憑什麼要這麼躲著秦成元?
一個暗戀潘旃的傢伙,憑什麼要自己這麼糾結?
潘旃對她的懊喪冷眼旁觀了若干天,終於忍不住,懶洋洋冷冰冰說:“你要想跟人說清楚就說好了,這種事情有什麼好煩的?”
魏紫棠大驚:“說清楚?告訴他他喜歡的其實是你?我其實就是當初那個還沒築基的小弟子?”
潘旃忍無可忍,敲她腦袋:“想什麼呢?本來就傻,最近更傻了!我是說你不是想和那小子談談,把他了結掉麼?”繼而用他的冷臉作出大方狀:“去吧。”一副這次我就不追究你的模樣。
魏紫棠無語,突然間覺得自從他出關以來,亂七八糟裝模作樣愛…欲糾纏了一通之後,當初那個住在自己泥丸宮中,不時冷言冷語嘲諷自己的傲嬌的護法大人又回來了。
一般而言,熱戀中的人表現得都會不像平時正常的自己,而當最初的荷爾蒙帶來的熱
情減退了之後,又會恢復正常。
可是,難道潘旃的熱情已經這麼快就減退了?
魏紫棠瞪了他半天,他卻懶洋洋躺在艙房的床鋪上。
這個……算是個改變吧,他本來應該是那種背脊挺拔如松的,最近卻受了她的不良影響,開始也喜歡懶惰地躺在床上了……
可見一個人要養成勤奮的習慣多麼難,往懶散墮落卻多麼容易。
“那我怎麼忽悠他啊,專門找他說,秦同學你就別惦記我了,我已經有家有室了?”魏紫棠繼續糾結,這也太二了。
潘旃雖然在木頭裡從明清待到現代,但是對於太先進的流行語還是不算擅長的,聞言一挺身便起來了,雙手後背半撐著身子看她,臉上也有些似笑非笑的:“你有家有室?”
魏紫棠微微臉紅,哼了一聲,突然覺得潘旃對她來說,也不是隔著遙遠的時空,神一般的存在和修為……這種時候,居然覺得面前其實也就是一個自己的同學之類的……
這種感覺……她看他的目光裡多了些感慨,親切和溫存。
這目光被潘旃感受到,他身上和眼睛裡無形的冰和刺便彷彿瞬間軟化了一般。
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