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怒:“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和你們一隊了!”
胡立言首先反應過來,咳了一聲,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人:“看來是因為這位道友誤闖,傳送陣亂了……”
地上那人已經慢慢站了起來,他看上去年紀不大,但是青布蒙面,而青布之後,眾人的神識居然都探不進去。
他的蒙面青布上有隱隱血跡,看來潘旃那一下讓他受傷不輕,但隨即大家也發現,這新進來的居然也是個金丹後期修士。
黑水他們看著魏紫棠的目光便有些玩味:潘旃表現出來的不過是金丹中期修為,含怒一擊,竟能讓一個金丹後期修士受傷至此……
只有魏紫棠明白,那還是因為他怕誤傷到了離那神秘人極近的自己……
黑水真人忍不住開口:“小魏丫頭,你的道侶身手不錯啊。”
魏紫棠此刻已經平復心情,微微一笑,道:“謬誇了。”然後又朝著那神秘人道:“這位道友,不知何方神聖,為何如此?”她語氣清冷平和,並無咄咄逼人,但也未嘗沒有凜然之意。
那神秘人對她態度卻還挺客氣:“對不住各位道友,因在下來得晚了,又沒有隊友,卻有非進來不可的理由,只好用這個方法了。”說著,渾身靈力一提。
這個理由倒也說得過去,只是也未免太損人利己,眾人都有些惱怒,但是他的靈力通流無礙,說明他並沒有受太大的傷,是實打實的金丹後期修士。
何況,這裡又確實必須是五人隊的。
黑水真人和童梟其實無所謂,胡立言不置可否,只有謝某人,連哼了好幾聲,道:“這位道友,等出去某再與你算算這帳。”
隊伍配置
五人站在花壇裡片刻,那姓謝的男修士首先道:“事已至此,咱們就臨時組著吧,到前面看看有什麼關卡再說。”
其餘人便各有反映,黑水點點頭:“說的也是。”
胡立言不置可否,神識已經放開來查探周遭。
而神秘人則看不出在幹什麼。
魏紫棠卻在暗自評估著形勢。
說實話,這場變故,影響最大的就是她,這一行人中,修為最差的就是她,鬥法能力也肯定最差,自保都可謂勉強,她本來在眾人眼中,就是作為潘旃的附庸,為了湊數而存在的,如果不是需要五人的定額,只怕這時早有人要踢開她了。
但到了後頭有危險的時候,一定有人會要率先犧牲她。
所以,此刻眾人商量爭吵了幾句,都決定朝不遠處的迴廊走過去的時候,魏紫棠很低調地跟著,沒有發表什麼意見,這種時候,她自然明白應該多聽少說。
潘旃,也不知道怎樣了?進來了不曾?和誰一組?這裡他的實力會被壓制,最多隻能達到金丹期大圓滿而已,不過,這裡的修士也不會有誰比他強,然後,若是遇到幾人的群攻呢?
不管怎麼說,他的危險肯定比自己要小得多得多,當務之急,是要先保全自己再說。
隊伍中其餘四人,姓謝的必然是最不可靠的一個;而那個神秘人則最為危險;黑水真人沒什麼善惡觀念,但好在性子還算直,而且對自己似乎並無惡感,如果沒遇到太大的事情,應該不會對自己如何;而自己最信任的,就是胡立言了,可他並不知道自己就是當初那個魏紫棠,如果自己對他暗地裡要求結盟,不知道會有幾分機會……
這麼想著,她朝著胡立言身邊走了幾步。
胡立言似乎感覺出來她是有意而為,朝她瞥了兩眼,神識在她身上一滑而過。
魏紫棠便也抬頭,朝他一笑。
胡立言卻沒有回她笑容,反而皺了皺眉,扭過頭去。
魏紫棠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自己的示好太明顯,而對於他而言,自己是個剛剛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