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失了理智,兩頰通紅,而慕晨軒卻對她的怒氣無動於衷似的,斜睨了她一眼,忽然笑了。李琮心從來沒見過他這樣的笑容,沒了平日裡的清冷,竟是**蝕骨的嫵媚,這樣的慕晨軒讓她覺的好陌生。
“董可讓我給殺了。”慕晨軒話說的輕飄飄的,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你憑什麼能殺了她?”李琮心猛然走到床前,緊緊的攥住了慕晨軒無力的手腕,果然脈象淤塞,內力全無,“就憑你這雙中毒後內力全無的手?啊?!”
見他側過頭避開她凌厲的視線,蒼白的耳根處一道殷紅的吻痕刺的李琮心雙目通紅,她湊近他蒼白的臉頰道:“我倒忘了,你還有色誘的本事。”
他外面穿的衣服已經不是出府時的那件月白長袍,內衣卻還是原來那件,而李琮心順著吻痕看下去,正看到他內衣領口處的一道撕開的破口,讓李琮心失去了最後的理智,她猛地扯開他的上衣,只見他象牙白的胸口上斑斑點點的吻痕歷歷在目。
“賤人!”再難忍怒氣的李琮心狠狠的一記耳光打下去,慕晨軒無力的撲倒在床上。
半天他才慢慢從床上支起身子來,半敞的衣衫滑落在肘間,一道殷紅的血痕掛在蒼白的唇角,口裡的血腥氣讓他忽然想起咬斷董可舌頭時噴湧的鮮血,他咬牙強壓住喉頭的翻湧的噁心,側過臉微挑著眼角看了一眼怒氣衝衝的李琮心,瞬即垂目璇爾一笑,讓此時如此狼狽的他竟而整個人都透著一種致命的妖嬈。
“殿下難道不知道嗎?我本來就是一個以色侍人的男寵。你以為把我搶進府裡時,我身上有守宮砂我就是清白的了嗎?我從十五歲起,這身子被各種器具調教了千百遍,早就骯髒不堪了。”
“住口,你給我住口!”李琮心猛然揪住了慕晨軒的領口,慕晨軒任命的閉上了雙眼,等來的卻是李琮心緊緊的抱住了他,崩潰般哇的哭出聲來:“不是的,晨軒你在騙我。”
慕辰軒幾不可察的抬了抬手似乎想要去扶上她劇烈顫抖的肩膀,最終沒有動,手指緊緊的絞住床單,語氣平淡卻不知不覺帶上了些許安慰的口吻:“殿下還是送我走吧,我不值得的,不值得。”
“不,晨軒,為什麼你就是不明白你在我心裡的地位,在你面前我不是什麼殿下,我原本也不是,我是你的心兒,我只要有你就夠了,其他的我什麼也不在乎。”
不顧慕辰軒僵硬的身體擺出的抗拒的姿態,李琮心說出了壓抑在自己心裡很久的話,她緊緊的抓住他垂在身側的雙臂,淚眼朦朧中的他卻仍然固執的閉緊了薄唇,許久才堅決的用無力的雙臂試圖擺脫她的束縛,徐徐的開口,暗啞的聲音顯得無奈而悲傷:
“殿下這樣的人不應該生在帝王家。殿下放我走吧,我留在殿□邊,只會給殿下帶來災禍。”
“已經晚了,兩天前影衣化作你的模樣,我已經把他送去頂替你了。”
“什麼?那現在情形如何?”慕辰軒驚疑不定的問道。
一說起影衣,李琮心臉上的神色擔憂不已:
“在大理寺的那兩日,不審不問,剛傳來訊息,現在他已經不在大理寺了,被秘密解進宮去,也不知道皇上想要幹什麼?”
“糟了,影衣恐難保全,乘如今宮中還沒有行動,殿下要早做準備,欺君之罪,非同小可,萬不能予人把柄,讓皇上對殿下動手。”
“你怎麼知道影衣一定會暴露,當日他化成你的模樣,連我都沒有認出來,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李琮心一邊說一邊充滿期望的看著慕辰軒,希望得到他的認同,但只見慕晨軒微蹙眉峰的搖了搖頭,讓她的心更加沉了下去。終於他象下定了決心了似的看定了她說:
“影衣是處子之身,身上有守宮砂,鎖骨下也沒有紋身。”
“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