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
“將人丟出去。”
“是,大人。”
甄俢氣極,手顫抖的指著李衍。
李衍繼續垂著頭,繼續審閱公文。
疑惑越來越深,甄俢今晚的態度實在與原來有些不符。
以前的甄家雖然氣盛,但是在李衍面前還是十分守禮的。
到底是什麼原因叫甄家這麼志得意滿?
“來人,深切查探甄家最近在京城的動靜。”
李衍話落,燭光上了閃。
李衍手上動作不停,不過眉頭越來越緊。
翻出甄家相關的案子,李衍從頭到尾研究了許久。
李衍得出一個結論,甄家好像是突然之間有底氣多了。
這到底是什麼原因?要知道,現在太上皇和太子一番是站著上風。
未來的巡鹽御史便是太上皇一系的人。
李衍拄著腦袋,深深地思考起來。
第二日天亮,許是昨晚上吹了風,李衍的頭有些疼。
上轎往府衙而去,辦公不久,就傳來官鹽五船遭遇水盜,全部失落。
李衍面色難看之極,眾所周知,這劫持官鹽和兵甲物資是誅滅三族的死罪。
近百年來,劫持官鹽的水盜還是第一次出現。
李衍帶著人匆匆往碼頭趕。
一上碼頭,帶著揚州守備和千餘士兵登上船隻。
步步行駛,終於到了鹽船遭劫的地方,士兵們打撈了許久,終於見著了鹽船的殘骸。
李衍和揚州守備木戊看了好一會兒,確定再無活口,又毫無行跡後,兩人均是感覺到棘手了。
“木大人,為今之計,只能由大人將這一片水賊剿滅了,希望真能找對地方,一舉將官鹽尋回。”
木戊點點頭:“只能這樣了。”
李衍嘆了一口氣,他就要交接,就出現了這樣的事。
70·政變,師徒名分(二)
李衍一回鹽運衙門;就將此事通知整個揚州府。
李衍不怕自己被兩皇申斥;他怕的是真的解決不了。
五艘官鹽;這一旦丟失,就意味著私鹽價格上漲,甚至會出現為私鹽鋌而走險的人,江南鹽政亂象生,李衍必然重罪。
原本李衍可以和眾多鹽商商量,共同湊出五艘官鹽入北;這從鹽商心口上刮肉雖然困難;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不過李衍卻沒這麼做。
因為一旦這麼做;兩年來他的佈置全部付之一炬;從此就看鹽商的眼色。
他所拉攏的人也會因為利益和他的錯處與他撇清關係。
如今;李衍將事情擺在明面上,全揚州府運作起來,鬧得這麼大,若是誰不用心,必然會被落於京城,耽擱了自己的前程。
按說官鹽押運也算守備森嚴,有五百守衛,斥候探聽那煙水寨的人不足三百,如何能劫持了去。
除非,官鹽押運中出了內奸。可是,李衍緊緊皺起眉,官鹽押運之人一個不少隨著船隻沉入水中。
想了一會兒,李衍囑咐了手下屬官幾句,然後帶著人匆匆朝著碼頭行去。
這是一座停屍的宅子。
一進入此地,陰氣臭氣相加,李衍絲毫不顧,對著跟過來的額仵作道:“一個個檢查,不要有絲毫遺漏。”
“是!”
李衍坐在中央。
時間慢慢過去,九個仵作都送上他們負責的一塊,這些屍首全是身重刀劍而亡。
李衍將目光放在最後一個仵作身上,最後一個仵作一直在一個屍體上動來動去,似乎很不確定。
“你們也去。”李衍下令道。
九個仵作全部圍了過去,相互之間檢查後私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