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宜秀輕輕點頭。
李衍方離去。
路上,李衍問道:“誰來了?”
“是……是皇上。”
李衍皺起眉頭,這貨昨晚上鬧得還不夠嗎?
於是,他加快幾步。
進了書房後,李衍一眼就看到劉璘在翻看他桌上的冊子。
他就要行禮問安。
“不必了,都是你家裡,別那麼多規矩。”說完,又望向門口:“你們都退下去。”
全祿會意的帶著人退得遠遠的。
“皇上怎麼有空出宮?”
劉璘放下手中冊子,立刻蹭過來,手搭在李衍的肩上。
“我捨不得你走……”
“皇上不要胡鬧,國事哪能徇私情?”李衍擺脫他的手。
劉璘不以為意,他嘆道:“我知道,所以我才阻止你走,只是忍不住來看看你罷了。”
李衍一聽,臉色好了很多。
“我又不是不會回來。”
劉璘露出笑顏,湊到李衍唇邊輕啄一口,道:“那我就放心了。”
李衍欲推開他,可是劉璘興致上來,今天也打定主意繼續給他一個難忘的記憶,免得他忙壞了忘了他。
所以,他將李衍完全禁錮住,然後將李衍推向書房的座塌。
在李衍家裡辦事,他有著一種強烈的刺激和興奮感。
李衍見他的模樣和行動,對他的心思也猜到不少,今日不讓他得逞,估計晚上又會將他招進宮裡去。
他還想陪家人吃一頓飯,所以,無論如何,今晚他都不要進宮。
既然不進宮,也就只有陪他在此胡鬧一場。
戰況激烈,兩個男人的歡事也足夠令人耳紅心跳。
突然一聲巨響,隨後便是壓抑的呼聲,李衍從迷濛中率先醒來。
劉璘不樂意李衍的抗拒,李衍問道:“全祿和安柱在外面?”
劉璘低沉道:“我怎會讓他們聽到你的聲音……早被我趕出去了。”
李衍臉色大變,他急忙推開劉璘,然後慌亂的披上衣裳。
劉璘臉色陰沉下來,他早就和李守中說要和李衍密談公事,當不會有人前來書房打擾。
李衍開啟門,一眼就看到蕭宜秀倒在地上,血流滿地,可是她咬破了嘴,也不願叫出來。
蕭宜秀的眼睛朦朧,眼睛中的絕望和不可置信讓李衍不敢看下去。
劉璘過來的時候看見這慘然的一幕,不禁也有些懵了。
李衍腳步踉蹌一下,最後疾奔過去將蕭宜秀抱起來往隔壁的生產間跑。
邊跑還邊大喊大夫和穩婆,這時候他的聲音已經極度嗚咽。
蕭宜秀撇過眼去,眼角也不停的流下淚水,道:“我不想打擾你們的,可是我沒用……爬不起來了……”
李衍腳步一停,怔怔的看著蕭宜秀,他永遠也不會忘記此時他的心情。
羞愧,害怕而又震撼!
目光呆滯地任由丫鬟婆子抱著蕭宜秀進入產房,李守中楊氏、李紈來的時候他還是呆呆的站在那裡。
劉璘遠遠地看著這一幕,心徹底冰涼下來,他似乎看到他和李衍的盡頭……
“夫人身子本就虛弱,如今又大出血了,加上胎位不正,不僅胎兒有危險,性命也難以保全。”
大夫和穩婆又傳出這樣的噩耗。
楊氏後退一步,暈了過去。
好在李守中在旁及時扶住,他看著還在呆愣的兒子,吼道:“孽子!”
李紈連忙上前扯了扯李衍的袖子,李衍的瞳孔才有了焦距,然後不顧一切地闖了進去。
李紈見狀,只好追進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