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把這麼大一堆人折騰來了,我要是這時說不去,可怎麼向大家交代。”
頓了一頓又道,“你放心,不論是文比還是武比都有辦法能搪塞過去,反正我是練武之人,要是在做文章上輸給別人那也說得過去。若是要比武…若是要比武…“微微沉吟,”比武輸了倒是要墜了我姑蘇慕容的威名…”
段譽道,“那怎麼辦?”
慕容復側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道,“那就派你上場,施展六脈神劍去幫我把場子找回來。”
段譽聞言輕輕笑了一下,過了一會又道,“萬一那公主不取文武狀元,就專是看上你英俊瀟灑了,定要招你做駙馬可怎麼辦?”
慕容復見他對此事不依不饒,就逗他道,“那可就沒辦法了,如果那公主能如此慧眼識英雄,我就只好卻之不恭,娶了她了。”
他這本是玩笑之言,可是聽到段譽的耳裡就變得另有深意,心中大痛,你果然是做了如此打算的。先裝作不想做駙馬,到時再變成無可奈何不得不受。
想想從相識到現在,不管慕容復的動機是什麼,他可是一直沒有什麼對不起自己的地方,不但沒有對不起,反而有大大的恩惠。這次被埋深井,如此兇險也都沒有多說一句,反而要安慰自己,若說他對自己都是虛情假意,所有的作為全都是裝出來的,那打死段譽也不願相信。
暗道,罷了罷了,既然你要以你的大業為重,我便助你去娶了那公主再離開吧。日後,日後要是還有能幫得上你的地方,我也盡力便是,只盼你得償心願後,偶爾還能念起我這個人。
眼淚在眼眶中越積越多,一滴滴沿著臉頰流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鎮定了心神,輕輕推開慕容複道,“你現在有力氣了麼?我們也該回去了。”
慕容復見他忽然變臉不禁一愣,說道,“我是開玩笑的,你不會當真了吧?”
段譽強笑道,“沒有,我是怕咱們再不回去大哥,二哥還有朱大哥,婉清妹子他們要擔心了。”
慕容復將信將疑,覺得段譽有點怪怪的,不過也怕再不回去鄧百川幾人也要著急,於是提氣躍起,沿著井壁又再慢慢攀了上去。
兩個人千辛萬苦地爬出枯井,又找了處水源稍稍清洗了一下才回去借宿的寺廟,好在蕭峰和虛竹以為他們兩個晚上悄悄出去幽會了,雖然認為王語嫣剛為表哥自盡,救上來還沒有幾個時辰這兩人就去私會太也不厚道,但還是幫他們遮掩住,說道慕容公子和段譽有些事情離開了,過半天就回,讓大家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不必操心。
這日是八月十三,離中秋尚有兩日。巴天石一早便到靈州城投遞文書辦事。等到巳牌時分,他匆匆趕回廟中,向段譽道:“公子,王爺給西夏的書信,小人已投入了禮部。蒙禮部尚書親自延見,十分客氣,說公子親自陪伴友人前來求親,西夏國大感光寵,都道久仰慕容公子大名,相信必能如咱們所願。”
過不多時,廟門外人馬雜沓,跟著有吹打之聲。巴天石和朱丹臣迎了出去,原來是西夏禮部的陶侍郎率領人員,前來迎接段譽,遷往賓館款待。
蕭峰是遼國的南院大王,遼國國勢之盛,遠過大理,西夏若知他來,接待更當隆重,只是他囑咐了眾人不可洩漏他的身份,和虛竹等一干人都認作是段譽的隨從,遷入了賓館。
眾人相安無事,只待再過一日就去宮中赴宴,看看公主選婿的熱鬧。
慕容復雖是主角,但是因為根本就不想娶公主,所以也沒怎麼當回事,只是把功夫都用在勸慰表妹上,他只怕自己沒有娶到公主後,表妹又要復燃起希望,因此全力勸她和公冶乾和風波惡先回燕子塢去。
他自己最近情路順暢因此就很覺得對不住表妹,耐下心來好生勸解了一番,王語嫣失望灰心之餘也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