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個老頭兒一道來到神殿,才知道他們的目的就是陛下啊。”後來,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動手,也是有些顧慮著靳長恭跟夏帝的關係。
靳長恭一想也對。他們跟自己分開後,根本不知道她這邊的情況,也沒有遇到夏合歡,自然不會貿然行動。
“花公公,果然好本事啊,六年不見,您一如既往的令人記憶深刻!”夏合歡認出他了,透亮的雙唇抿出一道血色,冷笑道。
花公公魅惑眨眨如蝶翅的長睫,泛著水光的紅唇輕挑。他的臉此刻被面具遮掩住了,只露眼睛跟唇部,卻已是那樣惑人神情。
“夏帝啊,果然與眾不同啊,六年不見,您卻更加令人記已深刻了~”
花公公怪模怪樣地模範著他的話,可從他嘴裡吐出來,卻是另一番意思了。擺明在諷刺他被毀容變得不堪入目的模樣。
夏合歡沉得胸口一陣窒悶。尤記得六年前,小小的靳長恭身邊總是形影不離著一抹紅影,那一張慘白的臉,妖里妖氣的打扮,總是會令夏合歡感覺一種彆扭的寒意,總覺得他就像一抹幽魂,神出鬼沒。
但那時候的他,對靳長恭可謂就是忠心不二,然而卻總是保持著一段距離,所以他並不需要直接面對他,只覺得他們一個依賴一個縱容。
而現在,倒像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兩人莫名地親密關係更比從前來得礙眼,從男人的角度觀察,夏合歡覺得花公公對靳長恭絕對是有企圖的。
可是,一個太監……只能是“受”的那個了,這個變態,玩不了女人,就被男人玩,還是搶他的阿恭,真不要臉!
夏合歡暗地裡唾棄著他,詛咒他,嫉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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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尋覓故人
可是,一個太監……只能是“受”的那個了,這個變態,玩不了女人,就被男人玩,還是搶他的阿恭,真不要臉!
夏合歡暗地裡唾棄著他,詛咒他,嫉恨他!
這場逆襲導致的結果很分明,靳長恭完勝,夏合歡雖敗——卻歡?
羈押著夏合歡,他們一同離開“絕地”回到商族後,靳長恭便草擬了一份單向條約,內容大致是:夏帝對於自身各種負面因素(心裡扭曲,變態,霸道,自私),造成了靳帝一些無可挽回的損失(差點在絕地被淹死,損壞了一根古物的玉杖,心靈受到了震盪不安),於是自願履行她提的一些不過份?不違背國法?的小小?要求。
那份單向合約,夏合歡看了一眼,卻十分乾脆地簽署了,並鄭重其事地印下了夏國玉璽。
這可驚呆了不少圍觀的見證者,他的爽快差點沒讓他們以為,這或許是一份獻禮單,裡面的內容是他夢寐以求的東西。
可事實上,裡面的內容他們都知道,那令人難以想像的苛刻跟無理條件,任一個頭腦清醒的帝皇都不會答應了。
他頭腦不清楚?抽風了?十人有八人是這樣認為的。
等他將那份“夏帝對於靳國關於部分危害行為的相關賠償”條約簽好後,靳長恭笑眯了眼睛,爽快地放了他離開了。
而離開的夏合歡心情並沒有來時地般平靜,他甚至那時候根本從來沒有想像過,他這一刻會以這處方式,這種心情離開打道回府。
心裡似揣了一個兔子,一想到靳長恭就莫名激烈地亂跳起來,一想到她,心情似喜似怒似怨似羞,那種種複雜的情緒,將他整顆溫暖跳動的心都糾結成一堆,亂如麻,解不開又丟不掉。
可惜,他的這些變化,靳長恭根本不知道,或者說她根本對他,算是人走茶涼,此刻她正召集商族內的工匠,重新打造一根開啟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