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施眸平靜地掃視兩名瞬間僵硬的男人,用一種極度滲人的聲音,淡淡道:“夏帝、樂宰相,你們兩人誰是?”
不用直言,兩人已經清楚他問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時間來不及了,不管自己人,外國人,只要是男人都得給他上!
不過,蹲靠在牆角的契,與腿軟滑落養神的鶴,聞言卻抬眸瞥了他們兩個一眼,暗道:這兩個,一個至尊無上的強國帝皇,一個是位高權重的神話宰相,身邊的鶯鶯燕燕,貴族小姐何其盛放,不採花有男人不是男人,柳下惠不是人人都有資格當的。
估計處的可能性只能是微乎其微,這還是加上他們僥倖心理推測的結果。
夏合歡與樂絕歌兩人明顯一怔,夏合歡暗金的鐵色面具透著盈盈燭光,似渡紅了一般,而樂絕歌嘴角那百合般淳淳的笑意僵在臉上,都頂不住高峰,紛紛避開了花公公那犀利異常的探視。
可此時,他們都忽略了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異常善良輕音易推的軟妹子。
嬌花似水的夏悅驚見靳長恭一口血噴在床帷上,第一次顧不得場合,也不顧不上那害羞懼外的性子,抓著夏合歡手臂,著急含淚,道:“皇兄,皇兄,皇兄你是對不對?皇兄從來沒有寵幸過任何女子,您一定可以救靳帝的,對不對?”
她雖然單純,卻不是無知,剛才他們的對話她都老老實實地聽著,大致意思都弄懂了,見情況危急,挺身而出。
此話一出,眾人倒是沒關注為何這軟妹子對永樂帝這般關心著急,他們都錯愕地將視投注在了夏合歡身上。
那堪比一百八十度高溫的眼神,足以融化一切,而夏合歡此時十分慶幸自己出門沒有忘了戴面具,他不用特意照鏡子,都能猜到自己的臉如果不是黑了就絕對是紅了!
他作夢都沒有料到,他那跟陌生人對個眼神都害羞到爆的妹妹,竟然為了靳長恭徹底彪悍了一回,一席話不帶歇氣地就將他的老底給出賣了。
妹子大了,不中留了!他忍住一口老血沒法噴。
眾人灼灼的眼神直直地射在他身上,其中包括他那不爭氣的妹子,夏合歡沉默片刻,無奈地嘆息了一聲,舉步赴內。
夏合歡比起前三個,算是比較倒黴的吧,因為被鮮血喚醒了慾念沒有滿足卻被迫中斷的靳長恭,已經淪為“三無”人氏,一無理智,二無輕重,三無人性,雖然剛才吐了血,只是體內蓄積的精力卻好了許多。
夏合歡看著床上起伏不定的靳長恭,撩開簾紗,輕步進去,進去之前他吸取了一下前幾個人慘痛的經驗,看他們撫著脖子,那鮮血猛飆的場景,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他不準備讓靳長恭親自“動口”下手,他凝氣用指尖估計著長度劃破手臂的血管,頓時一道血口子流出潺潺血液,他坐在床邊,將染血的手臂放在她嘴邊,準備供她吸食。
事實上,見過別人的慘狀,以他先謀後定的老成性格,能夠預先估計最慘的結果,頂多就是被她胡亂摸摸就乖乖吸食,可是他卻不清楚靳長恭此時的感覺比起乾涸的喉嚨,她身上的火好像更甚了。
夏合歡嗅到很濃重的血腥從靳長恭身上傳來,想到她以前練功就是這樣吸食人血練就的嗎?他清亮的雙眸黯了黯。
就在他微微愣神時,靳長恭猛然撲在他身上,紅色的雙瞳混沌無光,他將手默默地遞給她,她長睫迷懵地掃了掃,然後低頭就猛地吸著,用力地吸吮,兼帶輕咬,細舔。
那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夏合歡手臂上,那異樣柔軟的觸感,讓這枚小處有些不自在地撇開臉,耳朵紅通通的,卻沒有想到她抓著他的手,竟沿著他光潔均勻的手臂,慢慢上延進陰暗的袖袍內,滑過他那細膩肌膚,摸進他的腋下……
夏合歡一把抓住她的手,一抹火光連流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