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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公公卻此卻比他們瞭解多一些,要說樂族其實是一個對婚前性行為十分嚴謹的家族,他們為了本族的血統乾淨,一般只會娶本族內部女子為妻。而樂族的人一向自傲清高,說白了就是既古板且保守,無論男女,所以二十幾年仍保持著原封狀態也屬普遍。
只是他沒有料到樂絕歌也會是其中之一,畢竟他的身份看來,根本不需要太壓抑男子的衝動,看來即使是在俗世他還是依舊保持著樂府這種良好的秉性。
其實樂絕歌並非不想逃脫,只是靳長恭那野獸般的直覺十分敏感,一將人拖進去就直接將樂絕歌穴道點住,她的直覺在提醒她,眼前這隻“獵物”不將他制服會難搞的,於是她腦子還沒有想明白,就已經先下手為強了。
而樂絕歌是絕對沒有預料到,一個失去神智的人竟然能夠做到這一步,當他被點穴時,怔愣不已。
他立即想到要呼叫外援時,聲音就被帶著血腥的雙唇牢牢堵住,他雙瞳瞠大。
薄紗幕阻擋了一切,他們背對著眾人,再加上別人好像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都沒有興趣看他們會如何吸食,剛才的悲痛經歷不堪回首,不少人避開視線,收起心思調息。
靳長恭眸底霧靄一片,她漿糊一般的腦袋,由於剛才被夏合歡自動獻血的事情觸動,她吸血亦不像以前一樣只尋脖子咬,她粗魯地扯開樂絕歌的華麗衣衫,那皮毛柔順的狐狸領都被她扯掉許多毛,看得樂絕歌心一痛。
她雙唇終於離開他的唇,還沒有等樂絕歌張嘴,她已一口咬在他的胸前。
“呃~”樂絕歌猝不及防,悶哼一聲。
外面的人敏感地聽到,都齊齊一顫。卻都不敢想像內面的悽慘畫面,繼續悶不吭聲打座調息。
樂絕歌怔忡地低頭一看,只見他那白皙結實的胸膛上紅果果的一個血口子。
靳長恭好像逮著一個有趣的玩具,就這樣將他的身子當成實驗田,一口、一口、又一口,有重有輕,有狠有柔,有血就吸,沒血就咬著玩,而充當“玩具”角色的樂絕歌只感痛苦不堪。
但是他卻不敢叫人來救,說白了他顧及的是他的面子啊!死要面子活受罪,就這是對於他現況的述實。
“靳長恭!”他一邊忍怒低吼,一邊怒力衝穴。
這時,靳長恭感覺腿邊有一個硬硬的東西抵著她,靳長恭頓時不爽地拍開,嘶~樂絕歌痛得倒吸一口冷氣,同時為自己那不受控制的身體而羞恥地想撞牆,被她這麼亂咬一通,他……不對,他更想殺了此刻的靳長恭!
好不容易準備衝破穴道的氣瞬間都散了,而那一廂靳長恭又開始準備“開懇”別的地方,樂絕歌水波瀲灩的桃花眸充滿苦笑,終於信服,遠離靳長恭,才能珍愛生命!
終於感覺靳長恭的勢頭好像越來越朝下,樂絕歌一驚,想叫人來可又怕人家看到這令他羞憤欲暈的一幕,他只能輕聲忍氣,道:“靳帝!靳帝!等一下!”
靳長恭哪裡會理他,這時樂絕歌突然想起剛才花公公的勸哄,不由得彆扭地學著,柔聲道:“陛下,您輕點,陛下您看看我~”
果然,靳長恭硬的不行,軟的她倒是停下來,她抬起頭,那原本毫無感情的烏黑的眼珠像是蒙上了一層氤氳的霧氣,顯得非常清冷而純然,就這樣愣直直地看著他,像極了一隻迷路的可愛貓咪。
樂絕歌看著這樣的靳長恭失神了片刻,然後不知道為何氣著氣著卻笑了,這副無害的模樣哪裡像靳長恭這種集一切邪惡化身的人啊,反而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可愛。
“陛下,解開我的穴道,乖~幫我解開?”他的聲音多了幾分笑意,繼續誘哄著。
靳長恭歪著頭,身體難受就在他身上難耐地蹭了蹭,正好坐在他的立起,樂絕歌不由得顫了顫,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