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嘉琢找不到了你開始倒打一耙了?”
鄭嘉琢失蹤的訊息曝出之後,遠卓的股票幾乎跌停,比當初鄭君汝去世有過之無不及,後來董事會出面澄清鄭嘉琢只是出了車禍暫處於昏迷之中,情況才好一些。
鄭錦堯迫不及待想要坐上董事長的位置,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別人看中的早就不是遠卓這兩個字,而是鄭嘉琢這個活招牌。
“你最近怎麼了,看著臉色這麼差?”鄭錦堯皺了皺眉,把鄭嘉琢的問題放到一邊。
“新到手了一個極品妹子。”
鄭靖和不滿鄭錦堯質問的語氣,依他看鄭錦堯對自己太過自信,殊不知遠卓在鄭嘉琢手裡的那兩年早就發展成了他們想象不到的規模,現在離了鄭嘉琢,遠卓這臺大機器不說完全轉不了,但肯定不如往日。
這半個多月以來,鄭靖和手裡的分成都少了許多,雖然他厭惡鄭嘉琢,但此時此刻不得不與外面董事會的老頭共情一把,覺得鄭錦堯實在不是個好的董事長人選。
偏偏鄭錦堯從來不這麼認為,他是鄭家的長子長孫,生母出生於名門世家,橫看豎看都該是遠卓繼承人的首選,偏偏殺出來一個鄭嘉琢……
“好了你回去吧,你也顧及著點身體,別給人留下把柄。”
對於自己這個三弟,鄭錦堯是一直都不太瞧得上眼的,鄭靖和的母親是個只有美貌沒有頭腦的小女人,在鄭家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大家族裡什麼也算不上,鄭靖和也遺傳了他母親的蠢笨,從小到大半點成就沒有,成天就知道吃喝玩樂。
鄭靖和走後,鄭錦堯看著這個空蕩蕩的辦公室,自從算計了鄭嘉琢並且得手之後,這間辦公室就正式屬於他了。
桌面上擺著一支定製的黑金鋼筆,上面鑲嵌著一顆價值不菲的寶石,筆桿上刻著鄭嘉琢名字的縮寫“jzhuo”,這支鋼筆是鄭君汝送給鄭嘉琢的,從某種程度上來看代表鄭君汝對鄭嘉琢的一種信任以及集團權利的交付。
可是鄭錦堯第一次來到這間辦公室,是在垃圾桶看到的這支鋼筆,他一直想要卻得不到的東西,被鄭嘉琢隨手扔在了垃圾桶。
“鄭董,會議要開始了。”
鄭嘉琢的特助俞宿站在門口,鏡片背後的眼睛沉靜如斯,沒有一絲波瀾。
鄭靖和曾經勸過,讓他把俞宿打發到其他地方的分公司去,雖然俞宿為遠卓工作了七年,但是自從鄭嘉琢迴歸鄭家之後,這位一直保持中立的董事長特助就表現出了對鄭嘉琢的偏向。鄭君汝去世之後,俞宿幾乎是無縫銜接開始為鄭嘉琢工作,為此公司有不少人猜測俞宿是鄭嘉琢事先安插在公司裡的。
鄭錦堯不這麼認為,在他眼裡俞宿只是單純地願意為強者工作,現在鄭嘉琢下落不明,鄭錦堯相信他知道應該怎麼做,所以沒有聽信鄭靖和的一面之詞,埋沒這樣一個人才。
鄭嘉琢能掌握的人才,他鄭錦堯一樣能。
“俞宿,今晚還有安排嗎?”
“有的,夫人定了餐廳。”
鄭錦堯頭疼:“推了,誰讓她又自作主張了,你陪我上柳西山住一晚,最近應酬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