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地回道:“你二哥那麼有名,誰會不認識他?”
果不其然,剛才還笑著的鄭靖和一下子收斂了笑容,他女朋友的胳膊被他錮得發紅。
“二哥?你在開什麼玩笑,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家把他除名了嗎?還有他那個狐狸精媽,早就死了。”
桑落心裡一沉,鄭嘉琢真的被鄭家除名了?還有他母親,居然已經去世了?
看著桑落的表情發生變化,鄭靖和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語氣之中全是對鄭嘉琢和他母親的侮辱。
“被接回來在曼都上了兩年高中就以為自己真的成鄭家少爺了?痴心妄想,野種一輩子都只能是野種,死在外面都不會有人知道。”
“死”這個字眼太過刺耳,桑落幾乎是忘記掩飾自己的表情,惡狠狠地看向他。
此時,唐若鴻走了過來,端著一杯香檳,拍了拍桑落的肩:“你在這兒呢?”
“靖和,”唐若鴻調笑著看向他的女伴,“你小子有福了,女朋友這麼漂亮。”
被誇了一通的女孩嬌笑著靠向鄭靖和,剛才桑落和鄭靖和之間劍拔弩張的氛圍才緩和下來。
有了鄭唐兩家的聯姻關係在,更何況今天還是大喜的日子,鄭靖和沒再接著剛才的話繼續說。
唐若鴻一隻手搭在桑落的肩膀上,帶他離開了這一桌。
“你怎麼坐這兒了?”
桑落無奈地說:“你覺得我應該坐你安排的那一桌嗎?”
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發現唐若婉那一桌清一色全是穿著禮服的女孩,空一個位置顯得挺突兀的,桑落坐過去只會更加突兀。
“你和鄭靖和聊什麼?兩個人的臉色都這麼差。”
“沒什麼,你別管我了忙著去應酬吧唐大少,我隨便坐著吃點得了。”
“行,我剛才看見你爸了。
“那你當沒看見。”
那場世紀婚禮之後,桑落也在一些夜店裡遇到過鄭靖和,有了上次的不歡而散,兩人遇見了也當沒見著。
鄭嘉琢也如同真正被“除名”了一樣,曼都的上流階層幾乎沒有人提到過這個名字。
“又發什麼呆?”
那個立志考曼都的大學的姑娘已經拔了針走了,鄭嘉琢也吊完了第一瓶水,桑落按了呼叫鈴叫來護士。
“我真讀的x大?離曼都很遠。”
“我騙你幹什麼。”
“哦。”鄭嘉琢不再問了,又喝了口水。
吊完兩瓶水之後也到了飯點,不過就鄭嘉琢這副病歪歪的樣子,桑落也不可能讓他回去做飯。
於是兩人找了一家粵菜館吃飯。
桑落把選單扔給鄭嘉琢,鄭嘉琢按照桑落的喜好點了幾個菜,桑落加了一壺竹蔗馬蹄茅根水。
服務生拎著茶壺過來想要給桑落倒上,桑落擋了擋:“我要白水就好,給他倒。”
鄭嘉琢聞言,意外地抬頭,桑落:“喝不慣茅根水。”
那這壺是給誰點的顯而易見。
吃完午飯,桑落出門辦事,鄭嘉琢被強制請了花店的假,然後被金主按著頭說“不吃藥等著我回來收拾你”。
“知道了,今天很冷,別一直站在外面吹風。”
“我傻嗎?也不知道是誰吹了風燒得不省人事。”
鄭嘉琢失笑,說“早點回家”。
窺秘
桑卿卿生日那天,桑落早上出門拽上鄭嘉琢打算給小女孩買份生日禮物。
“我發現你這人……真挺有童心的。”
二十六歲了還固執地為周圍所有人過生日,連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都會親自去商場挑選一份禮物。
桑落沒理他,兩人來到商場五樓賣兒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