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明別人說一句“桑總”都要截斷,自己卻三句不離。
“好,他最近在追求陳小姐,希望透過聯姻讓vk給他注資。”
聽到自己未婚妻的名字,鄭嘉琢也沒什麼反應,只是淡淡地說:“陳藍幽應付一個鄭靖和,還是綽綽有餘了。”
依他對陳藍幽的瞭解,遛鄭靖和也就跟遛狗一樣。
兩人又說了些其他的事情,提到桑落讓唐若鴻查鄭琴,鄭嘉琢處變不驚的臉才有了細微的變化。
“他讓唐若鴻查?”
俞宿:“……”我以為鄭琴才是這句話的重點。
“照桑總這個架勢查下去,很快就能查到塔納。”
鄭嘉琢倒是不擔心桑落會做出什麼,而自己也有足夠的能力護他周全,便說:“無妨。”
“時間差不多了。”俞宿看了一眼手錶。
鄭嘉琢沒急著起身,目光投向那一大捧紅玫瑰:“哪兒買的?”
以前兩人共事時,鄭嘉琢的董事長辦公室加上一層樓的秘書處都沒出現過鮮花,現在鄭嘉琢彷彿也沾了點凡人氣息。
“樓下小姑娘賣的,天氣冷,正好買了讓她早點回去。”
鄭嘉琢勾了勾唇,語氣輕鬆:“很有善心啊。”
“你拿去送桑總吧。”俞宿摘了眼鏡,揉了揉太陽穴,露出無奈的笑。
鄭嘉琢正有此意,拿上一大捧玫瑰走了。
俞宿坐在窗邊,不一會就看到鄭嘉琢高大的背影出現在街道上,一個身材極佳的穿著大衣的成熟男人懷抱著一大捧紅玫瑰走在這樣的路上本就令人矚目。
鄭嘉琢卻從來不去注意周圍人的眼神,一手抱著玫瑰,一手插兜,走進了一幢極其普通且老舊的樓房之中,正是他起初一直盯著看的那一幢。
俞宿目送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單元樓門口,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不一會,街道上出現幾個穿著打扮都極其普通的男人,很快隱入樓房之中。
俞宿收回視線,重新戴上眼鏡,將茶杯裡冷透的茶水一飲而盡,他停在路口的卡宴被熊孩子刮花,他也不介意,拉開車門向鄭錦堯和桑落用餐的酒店駛去。
“鄭總今日有何貴幹?”侍應生為桑落拉開包廂門,桑落很不客氣地開口問道。
鄭錦堯沒計較他的語氣,自然掛著貴公子式的笑容:“桑總別這麼大火氣,和桑總結識好幾年了都沒機會請桑總單獨吃上一頓飯,沒想到來一趟萊北,倒是找著機會了。”
婻風桑落見他這副模樣,有點氣不打一處來的感覺,鄭錦堯說話也太裝了,還不如鄭嘉琢那種陰陽怪氣的調子。
“沒想到鄭總日理萬機,還有閒心帶著助理來萊北。”
鄭錦堯把選單遞給桑落:“哪裡,都是工作行程,不像桑總,現在只負責兩家酒莊,樂得清閒。”
桑落在心裡痛罵鄭錦堯,心想他一沒惹他二沒惹遠卓,莫名其妙來萊北就算了居然還安排人查他,退一萬步來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就他和鄭嘉琢之前在曼都的關係,他和鄭錦堯應該算朋友啊!
但是鄭錦堯畢竟是為數不多知道鄭嘉琢在萊北的人,而且還知道鄭嘉琢和他之前的一些事,這樣三番兩次來招惹桑落,桑落很難不懷疑他或許知道了鄭嘉琢的下落。
可是依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