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物,在他堅持不做任何保護措施進入工地時。
“哇!什麼事不好記去記那種,我明天一定要回去,記得叫我。”一說完,她倒頭就準備睡個好覺。
“我現在就叫你。”秦時篁笑得很色情,探向愛妻的手不曾停下。
雖然她臃腫得像頭海馬,他還是愛她,性致不減的一如初嘗她的美好,愛不釋手地如同被蜜黏住了,沉浸在甜蜜之中。
“啊!不行啦!我要睡覺,孕婦需要睡眠……”慘了,她被他養成慾女了。
“做完再睡。”
暴君的本色又再度出現,一片春光無限,在風光明媚的威尼斯水都,搖槳的帥哥船伕唱著動人的情歌,他們到義大利吃正統的義大利麵,她還嫌人家不夠道地。
風起了,吹向海的另一邊,遠方的朋友正要迎接清晨的第一道曙光。
“咦,你怎麼在這裡?”
面前突然出現一張放大的臉,顯得陰鬱和睡眠不足,眼眶下方的眼袋明顯看得出一片烏色,正用不可思議的怪責目光瞪她。
還沒完全清醒的夏秋千有些迷迷糊糊,習慣性想拿過沒有度數的平光眼鏡,那是她的保護屏障,沒戴上她總覺得少了什麼無法安心。
昨夜是她最近睡得最好的一次,在某人出國度蜜月以後,整晚沒聽見響得快斷氣的電話鈴聲,讓她安穩又清心地睡個好覺。
或許有響上一、兩聲吧!當她在夢裡隱約有聽見,不過以孟姜女無比的耐心看來,絕對不可能只響個兩聲,大概是打錯了。
週休二日是睡覺天,是她計劃表中晚睡晚起的日子,所以不管面前的男子是誰,他都不能打擾她排定好的睡眠時間,人要有寵愛自己的無政府假期。
等等,男人?!
她的房間幾時有男人出沒?她不記得有邀請任何人呀!
“非請而入謂之賊,你幹了幾回樑上君子?”哈——好睏,一大早上門的客人通常不是好客人。
“你醒了嗎?”
“嗯!差不多了,不過還是請你轉身離開再幫我帶上門,我想再睡個回籠覺。”她還不想醒,她有權寵自己一下。
“你還睡得著,你不問為什麼我進得來嗎?”她的警覺心低得讓人不敢相信。
或者說她一點也不在意,生也好,死也罷,她聽任命運安排,絕不抗爭。
“因為你白天是搬家公司的老闆,而晚上也喜歡替人家‘搬家',所以來去自如。”小偷不必鑰匙,他們有自己的做案工具。
夏秋千一點也不懷疑他如何能進得來,他給人一種萬夫莫敵的感覺,想到哪裡就到哪裡,任何阻礙也阻擋不了他,他是個意志頑強的男人。
而他那群員工就像黑社會的縮影,簡稱流氓雜牌軍,一個個虎背熊腰看來不好惹,手臂一屈同時有幾隻小老鼠在跳舞。
上網查了一下才知道他們個個紀錄輝煌,雖然侵入警方檔案實屬違法行為,但為了小市民她自己的安危著想,相信警察伯伯不會介意?
“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除了圖書管理員的正職外還做了什麼?”她一定有個不為人知的副業。
眼睛眨了一下,她的神智一下子進入大腦。“為什麼這麼問?”
他知道她是網路上的賊嗎?
“你該起來看看發生什麼事,你沒被搬走我還真該奇怪。”葛元卓沒見過睡得那麼熟的女人,地震來了恐怕也不會逃。
“被搬走……”極光一般的訊息敲入她的腦裡,她愕然一怔。“你是說真有賊來闖空門?”
“等你看到房間外的凌亂後記得不要尖叫,以免人家以為七樓發生了兇殺案。”希望到時她能像現在一樣平靜。
“是嗎?”有嚴重到讓他面色沉肅,亟欲殺人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