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嚇了一跳。
休息室裡,只見兩人全身裹著白布,手腳都用木板繃帶緊緊包裹懸吊起來,頭上也纏著紗布,只露出兩隻又青又腫滿是血絲的眼睛,怎麼看怎麼象某個古墓裡剛出土的乾屍,或者是乾屍,是肉粽……似乎,差不多是一個意思。
兩人雖然被裹得嚴嚴實實,但仍時不時重重的抽搐一下,痛得全身痙攣,然後從喉嚨裡冒出幾聲有如瀕臨死亡的野獸所發出的嘶嗬之聲。
要不是凌楚汐記憶力過人,還真認不出來這是梅執事和邱真文二人。
慘,真是太慘了!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啊。
要說起來,凌楚汐很多時候出手也夠狠,可是看到兩人的慘狀,還是不由感慨了一句。
“梅執事,到底是誰打傷了你們,我們這就去替你們報仇。”一名丹閣護衛義憤填膺的說道。
“嗬嗬……”梅執事嘴裡艱難的擠出幾道嗬嗬聲,卻沒人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一定是興豐商會的人乾的,我們這就找他們理論去。”另一名護衛怒氣衝衝的說道。
“好,這興豐商會,實在是欺人太甚。”其他的護衛也抄起傢伙,就要找興豐商會報仇血恨。
“算……算了。”梅執事情急之下,用力擠出幾個字來,牽動傷勢又痛得全身抽搐。
“什麼?”幾名護衛都停了下來,驚訝的看著梅執事,梅執事為人小肚雞腸又工於心計,向來睚眥必報,被人打成這樣居然還說算了,難道太陽從西邊出來,或者腦子被打壞了?
“不是……他們,是誤……誤會。”梅執事用嘶啞的聲音說道。
“不是他們?”幾名護衛放下了傢伙,都有點疑惑。丹心閣就興豐商會一個仇家,剛剛又狠擺了興豐商會一道,讓他們在眾多世家宗府的面前丟盡顏面,連拍賣大廳都被砸得一塌糊塗,不是他們會是誰?
凌楚汐暗暗好笑:不是他們才有鬼了!別人不知道事情的始末,她還會不知道嗎?
看來,臨別之際和芷涵說的那幾句話還是起了作用,他們終究還是查到了梅執事的頭上。
 ;。。。 ; ; “未必,以她的實力,沒必要玩這種手段,否則她也沒有資格成為我芷涵的對手了。”芷涵肯定的說道。
向高遠看著芷涵那幾乎仰天的鼻孔,嘴角抽了幾抽:都這時候了,你居然還好意思給自己臉上貼金,藉著抬高對手來抬高自己,什麼叫成為你的對手,拜託每次都是你被別人踩得死死的好不好,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難道是邱真文,這老傢伙,竟敢跟我玩這一手。”向高遠帶著幾分怒意,猜測道。
“誰是邱真文?”芷涵問道。
“是我安排在丹心閣的內線,這些金星蘿便是他取來的。”向高遠很乾脆的將自己的手下賣了,反正事已到此,他也沒什麼利用價值,賣了就賣了吧。
“不是他,邱真文這人我知道,天賦極為平庸,就算想玩,也玩不出這種手段,那石英花雖然是沒什麼用的雜草,但卻極為罕見,絕大多數人連聽都沒有聽說過。據我所知,丹心閣的梅執事家中世代種植靈草,還曾經專門種植過石英花,嘗試著將其用於煉製靈丹,如果說還有人對石英花的特性瞭如指掌的話,那隻能是他了。”老丹師仔細回想了一下,說著。
“梅執事?”芷涵顯然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是丹心閣三大執事之一,世代為丹心閣效力,為人工於心計。”作為競爭對手,向高遠對丹心閣的重要人物都牢記於心。
“我這就派人去查查,如果真是他動了手腳,我絕不會放過他。”向高遠接著說道。
不得不說,興豐商會玩慣了陰謀詭計,做這些事情效率還是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