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佩槍也上了上去。現在,兩個人只能赤手空拳的面對閻建仁。雖然兩個人身經百戰,並不畏懼持槍的閻建仁,但是他們卻顧慮著於小揚的安全。
“我們是國家……”情急之下,韓飛打算亮明身份,讓這個派出所長自己收手。不過,他剛剛開口,就被於小揚給制止了。
“莊鵬韓飛,你們讓開。”於小揚面若沉水,低聲命令道。在這種場合,面對這樣的人公開自己的身份,讓於將軍感到太有**份。
莊鵬和韓飛聞言,有些不太放心地回頭去看於小揚,見於小揚目光堅定地看著自己,只好默默地退到一邊。兩個人仍然保持著高度戒備,準備隨時應對可能出現的意外情況。
於小揚目光似箭,直逼閻建仁:“你就是閻家鎮的派出所長吧?我們打了你的老婆兒子,扔了你家的傢俱,就惹得你這麼大的反應。那麼我再問你,你搶了貴宇晨的房子,還打了人家一家人,把貴宇晨無端關進拘留所,這事又該怎麼說?”
閻建仁晃了晃槍口,陰笑著說:“我說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原來是姓貴的請來的幫手。看你們的樣子,很有信心要回這房子啊!”
“這是當然。”於小揚說道:“閻家鎮的父老鄉親都知道,這棟房子是貴老爺子年輕時候蓋起來的,貴宇晨打小就在這裡居住,並且他手上還有房產證。就憑著房產證,你隨時就得滾出去。”
閻建仁狡辯道:“那可不一定,我多少也在這棟房子裡住了十幾年。還是那句話,他貴宇晨想要我搬出去,得付給我看護費、修建費、裝修費,一共六十萬,一分錢也不能少!啥時候付清六十萬,我啥時候就搬離這裡。”
於小揚似笑非笑地說:“你真是說話一點兒也不覺得牙疼。恐怕你不是為了這六十萬,而是等著房子拆遷之後,可以拿到兩百萬的補償款吧!”
閻建仁聽了一愣:“你也知道這個訊息?我還真輕看了你們,也是有點兒來頭的。”
於小揚鄙夷地說:“我們什麼來頭你沒有資格知道,也不配知道。別以為你那點兒小算盤別人不知道。”
“既然你們知道了,我就敞開天窗說亮話。在閻家鎮沒有我做不到的事,更沒有我要不到的東西。別說是你們了,就是天王老子過來,也沒有一點兒用。貴宇晨現在已經被我關起來了,他一天不交出房產證,一天就別想走出拘留門的大門。”閻建仁狂妄地一陣大笑,又斜著眼睛看著於小揚:“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來頭,不過,既然來到了閻家鎮,冒犯到我閻建仁的頭上,就別想輕易地離開這裡。”
“閻建仁啊閻建仁,你真是一個賤人!”於小揚聽到閻建仁的話,突然笑了起來,說道:“閻建仁,看來真是人如其名,你的人品和你的名字一樣的賤。所以,不論是你的人品,還是你的身份,都完全不配站在我的面前。”
閻建仁聽到於小揚這樣羞辱自己,惱怒異常,正要破口大罵,於小揚又開口了。
“另外,我不喜歡別人拿東西指我,特別是槍支。馬上把你手中的那個東西收起來,否則你會很慘。”於小揚盯著閻建仁手槍的槍口,冷冷地說。
“哈哈哈……”閻建仁突然一陣猖狂大笑:“真特麼的可笑,你害怕我打死你,竟然還把話說得這麼好聽,真是笑死人了。你剛才不是挺牛逼的嗎,現在害怕老子手裡的槍了吧。告訴你,老子今天非要……哎呦……”
閻建仁正在狂妄地說笑著,突然感到右手的手腕處一陣痠麻,握在手裡的那把手槍應聲掉落。緊接著眼前一個黑影一閃而過,莊鵬已經穩穩地把手槍握在手中,隨意撥弄了幾下,那支手槍迅速被拆分成一堆零件,連帶著黃澄澄的子彈散落在地上。
原來,就在閻建仁把注意力放在於小揚身上的時候,一邊的莊鵬偷偷地拽下自己衣服上的一枚衣釦,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