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己長得帥的人在自己面前囂張。
而朱沅長得沒陳朔帥,所以陳朔很大度的沒有跟他一般計較。
朱沅拉了個凳子坐到陳朔兩人的桌前,用手加了塊肉放入嘴中:“兩位,我看兩位這麼的悠閒,那麼一定很有功夫解救這位即將被我們打成殘廢的老頭吧?”
“是有這個打算。”陳朔認真的點了點頭。
朱沅眼睛頓時一亮:“想不到兩位還是善心人士,不知道兩位準備給多少?”
“準備給這個數。”李戩笑眯眯地伸出了五個手指。
朱沅大喜:“這麼多!”
“是啊!”李戩說笑著,一耳光便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朱沅的臉上,朱沅只覺得一陣天昏地暗,剛爬起來,陳朔便端著水煮牛肉的鍋子砸了下來。
朱沅只感覺自己的天靈蓋上被澆了一盆剛燒開的熱水,抱著腦袋嗷嗷大叫。
“真吵。”陳朔一腳踹在了朱沅的臉上,朱沅一頭栽倒在地,暈了過去。
“老大!”一旁的小弟們這才發現自己的老大被人給虐翻了,一個個大叫著朝陳朔和李戩衝來。
李戩和陳朔人手一個板凳,開始了無比默契的爆頭行動。
噼裡啪啦一陣過後,所有人都捂著腦袋倒在了地上,陳朔兩人手中的板凳,血一滴一滴的順著凳腳流下來。
一旁的興叔看的目瞪口呆,當他察覺到這些時,才跑到陳朔身邊,一臉的絕望:“完了,完了,你們兩個臭小子,你們知道你打的是誰麼?”
“哦?”陳朔把板凳放下,看著死豬一樣的朱沅,笑著問道:“這人還大有來頭?”
“當然了,他是我們這一帶,最大幫派老大的兒子,你們把他打了,會惹禍上身的!”興叔來回走了好幾圈:“這店也開不了了,你們兩個臭小子趕快走,我也得趕快收拾收拾。”
“興叔,您先回家吧。”李戩指了指地上的一大群人:“這裡交給我們,保證你明天能順利的開門做生意。”
看著還一臉驚恐不安的興叔,陳朔上前拍了拍興叔的肩膀,笑道:“興叔,這禍是我們闖的,當然要我們來解決了,你放心吧。”
興叔看了看滿地的狼藉,心想著還是早點回去收拾一下細軟,然後坐今晚的船回國來的實在,便不再管陳朔兩人,回櫃檯把錢收好,便小跑出了中餐館。
陳朔在地上找了個傷受得不太嚴重,但是一直趴在地上裝死的混混,一把抄起,把他拖出了店,拍了拍他的臉,道:“去,把你的老大叫過來,十分鐘之內不來,我就廢了他兒子的命根子。”
混混趕忙點了點頭,連滾帶爬的往小巷口跑去。
陳朔轉過頭髮現李戩已經坐上了車,疑惑道:“幹什麼,你不會要開溜吧?”
“扯淡。”李戩啟動了車子:“我得先把車給停到安全的地方,不然待會打起來掛到可怎麼辦,這車保養一次可得花不少錢。”
陳朔回到店裡,把朱沅給拖了出來,扔在地上,又從店裡拿了根板凳,坐在那等著,而停完車的李戩也走了回來,手上還拿著兩根棒球棍,把其中一根遞給了陳朔:“前幾天玩完棒球放車裡,忘了拿出來,沒想到今天倒是派上用場了。”
正說著,巷子口響起了一陣叫罵聲,緊接著,在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帶領下,目測有二三十個人個人浩浩蕩蕩的向陳朔和李戩兩人殺來。
領頭的自然就是朱沅的親爹,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看到自己的兒子被人打的趴在地上,腦袋上還流著血,頓時血氣上湧。
朱哲,名字聽起來很文藝,但是卻是一個從高中時代就開始混的老油條,在這一帶混了二十年,也拉起了一幫人馬,控制了兩條街道,每天收收保護費,日子過的也滋潤,但是沒想到今天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