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
眾人都呆愣愣地望著她和離開的郭破虜,發生了什麼事情?
黃蓉、郭芙、耶律齊也是心內一驚,襄兒到底要幹什麼?!
“郭二姑娘,你這也太過了吧?”
“是啊,怎麼能讓一個對我們有恩的姑娘家去死呢?”
有一個牙尖嘴利的婦人,早就看不慣郭襄百無禁忌的行事作風了。一個姑娘家,不知道遵守禮法,整天東奔西跑,沒一點姑娘樣,聽說還往閨房裡面隨便引男人呢。這會兒又是這麼冷血,可偏生還那麼受人喜歡,話裡就不由得帶了酸:“郭二姑娘,到底是不是郭大俠的女兒啊?怎麼性子這樣冷血無情,畢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嘛!怎麼能看著人家去死的呦?”
旁邊她的小姑子皺著眉頭扯了扯她的衣袖。她這個嫂子,平時就對這些遊俠女兒們看不慣。覺得她們不守婦道,整天舞刀弄槍,到處亂竄亂跑,推崇什麼一夫一妻,偏偏找得還都是些好男兒,常常唸叨著天底下的便宜真是讓他們都佔盡了。
郭襄冷眼掃過去,那婦人被她的目光震懾,登時閉緊了嘴,等著郭襄移開了眼睛,又嘟囔道:“有什麼了不起的,要不是看你們家鎮守襄陽有功,你算是什麼東西?”
風陵耳朵尖的很,放下啃了半截的點心,撲倒那個小媳婦面前,“大姐,你覺得我家二姑娘特別冷酷無情是吧?”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倒是讓眾人都聽得見。
那婦人知道剛才這個小丫頭領著他們去的,知道她大概是郭家的家僕,心想,她自己家的僕人都看不下去了,當面給她沒臉,那我說說又能怎麼樣?接收到周圍人鼓勵的目光,不由得昂首挺胸,心想,平時大家都對郭二姑娘喜歡的很,她心裡就偏偏不服,今天她就出這口氣,“是!”
風陵一拍手,“太好了!我就知道大姐你一定心地善良的很。這麼說吧,我前幾日跟我奶奶在城外,曾經遇見你家男人,你家男人打獵,差點讓黑瞎子給撓了,讓我們祖孫兩人給救了,你家男人,見我們無家可歸,非得要接我們祖孫到你們家裡去住,”風陵歡天喜地地伸過臉去湊到她跟前,“你——同不同意呀?”
那婦人猛然抖了個機靈,反應過來,原來這小姑娘並不是跟她站在同一個戰壕裡的,而是想要上門蹭飯的。這可不成!她嫁過來就是看準了這一家裡面沒有了老爹老孃伺候,家裡雖說還有一個小姑子,但她還是很勤快,眼看著就要出嫁了,還能賺份彩禮。丈夫又是一個獵戶,身體強壯,打仗的時候當民兵,不打仗的時候打獵,打的都比別人多,她覺得日子過得比別人舒坦多了。她可不能再請來兩座尊神,於是便立馬脫口而出:“不行!”
風陵腳一蹬,“你不讓我去你家,我就跟我奶奶撞死在你家門前!”周圍人這才恍然悟過來。這小姑娘是為她家小姐開脫呢。想想也是這個理兒,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說別人的時候都挺暢快的,到了自己家就不行了。
有人立即調笑道:“香秀,你就領著這祖孫兩個回去唄,既多了一個娘,又懶得自己生了!”
那婦人漸漸明白過來,臉皮漲紅,不由得狠狠地罵回去:“朱三家的,你自己偷漢子生的娃別我往身上攬,你願要你要!”
那朱三家裡哪裡是好相與的,立即回擊道:“你說甚麼?大夥兒聽聽,這罵人的話真難聽喲,你不要就不要,不報恩就不報恩,往人身上潑髒水!”
香秀罵道:“我怎麼就不報恩了?怎麼就不報恩了?你說!你說啊!你怎麼知道她救的是我男人?再說一個小姑娘家和一個老婆子,怎麼可能幹的過黑瞎子?明明是扯瞎話來的!”
這場面一時失控,那保長王五大喝道:“吵什麼吵?!婦人家的,撒潑似的,不害臊!”接著,又衝著郭襄和耶律燕做了個揖,“郭二姑娘,武夫人,這件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