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一併採了。
回去的路上,君寶陰沉著臉不再說話,邁著大長腿地走在前面,竟相似動用了移形換影一樣,走得快的很。
郭襄追得氣喘吁吁,終於忍耐不住,叫一聲:“哎,你慢點!”
這下子他終於有了反應,停下了腳步,側過身子來等她。
郭襄見他一副孩子氣的模樣,不由得好笑,緊走幾步,來到他跟前,“生氣了?”
君寶見郭襄一副笑嘻嘻的模樣,便閉緊嘴巴不言語,又邁開了腿往前走。
“哎哎哎,站住!”郭襄橫在他面前,展開雙臂,不讓他往前走。
君寶停住腳步,抬眼看她,雖然仍是帶著不平氣,但眼神中又隱隱含著點期待。
“君寶,你抱著這麼多東西挺累的,讓我拿點吧!”郭襄笑嘻嘻地伸過手去。
君寶雙手舉著往旁邊一躲,冷眼瞥了她一眼,似乎更是生氣,氣呼呼地往前走得更快。
任憑郭襄在背後叫著,就是不停了,不一會兒就不見了人影。郭襄無奈地雙手叉腰,真是個小孩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眼看著也追不上了,那就慢慢地走吧。
桃花粉紅,簌簌落下,郭襄一邊走,一邊拿手去接,怡然自得,一副踏春的悠閒心情,想起方才君寶的模樣,不由得連連笑出聲來,這個小呆子,欺負他還是挺好玩的。
不期然間拐進了一片槐樹林,忽見一村女打扮的姑娘,淚水漣漣地正要用衣帶,往槐樹上套脖子,郭襄連忙上前將這姑娘抱了下來。
那姑娘撫著脖子咳嗽了幾聲,
“姑娘,你為何尋死啊?”
這姑娘長得清瘦身長,面色發黃,一臉的狼狽,脖子上還看著有傷,看著有點眼熟,想必是襄陽城的。
“郭二姑娘,我……”那姑娘嗚嗚哭了起來。
郭襄好一番勸慰,那姑娘才慢慢地道出了原委。
原來這姑娘正是那日大鬧郭府的香秀的小姑子翠蘭,據她說,是她哥哥嫂子非得要逼著她嫁給城中一個老屠戶,她不從,便把她關在家裡打罵,她無法,這才逃出來的,左右想想實在沒有活路,便要尋死。
當日她看出那個香秀不是什麼好人,但沒想到居然會是這麼喪盡天良的兄嫂,這兄嫂的行為,簡直跟拐賣人口的人牙子沒什麼兩樣。
那翠蘭抽泣地著道:“自從大哥上次打獵回來,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嫂子欺負我,他都會護著我,但這回,他跟著嫂子一起欺負我,說我是賠錢貨,要把我趁早嫁出去……”
郭襄半晌無語,只得任憑那姑娘宣洩委屈,又道:“你先隨我回郭府,你兄嫂不敢怎麼樣的。”
那姑娘點點頭,感激看著郭襄:“二姑娘,我可以在你們家做活,做什麼都可以的。”
郭襄笑笑:“好。”讓她做活定然會消解她寄人籬下的不安的感覺。
不過她那一對好兄嫂倒真是襄陽城少有的潑皮夫婦,這樣作踐自家的好女兒。
兩人結伴並行回了家,街上恰巧遇見了破虜,聽他說君寶還沒回家,便讓破虜先將翠蘭帶回家裡安置。
郭襄則打算在城裡再逛一下,看看有什麼新鮮的東西可以買點。
春風浮動柳絲萬千,人們穿著單薄的春衫來來往往,街上的小販不停地吆喝著,走過一個賣書畫的攤兒,郭襄見畫上不畫山水泉林,反而畫一些螞蚱雞鴨鵝,小草小花等等之類的事物,覺得有趣,便停住了腳步細看,賣畫的人顯見得是一個伶俐人,模樣打扮的甚為文雅,竟相似一個書童模樣,見來了客人,連忙上前作揖行禮,“姑娘,你看著哪副畫好,便買點吧!”一派書生的做派。
郭襄左左右右細看了一回,便搖頭道:“店家,我說句你不愛聽的話,你這畫畫的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