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分的地多都是荒了很久的,得趕快收拾出來。”
溫月也不懂李氏說的是什麼,種地什麼的她是一點都不懂的,說句大實話,她也就是知道糧食長在土裡罷了。李氏洗乾淨了碗,交待了溫月幾句就匆忙跟著趙氏離開了,溫月站在破敗的院子裡,看著眼前的田園景象,不禁有添了幾分愁緒,打小就生長在城市裡的她,能過好這落後的古代農耕生活嗎?
頭上的傷口已經感覺不到疼痛,而只是這一夜的休息,溫月卻覺得她整個人卻不似昨天那樣如同煤煙中毒一樣暈旋噁心,難道是因為她的靈魂與溫月娥的身體已經完全融合了嗎?溫月本就不是一個懶人,既然李氏與趙氏不讓她跟去田裡幹活,她乾脆挽起袖子打掃起屋子的衛生來。
忙碌了一個上午,溫月也只收拾出正房的三間屋子,在收拾屋子的時候,溫月才發現這裡的房屋結構完全不同於她在現代看到的東北農村房屋的結構。雖然也是三間房屋,可是中間那間卻不是有鍋的灶間,只是一個過堂擺了一口大大的水缸,而睡覺的屋子雖然也是土炕,卻是在炕下中間的位置開的燒柴的灶膛。怪不得她今天早上去吃飯的時候總感覺有那麼一點的彆扭,那是因為廚房是單獨一間的。
這種結構實在是太不科學了,冬天燒炕的時候屋裡該有多少髒啊,燒炕用柴火做飯還需要用柴火,這根本就是不必要的浪費。難道說是這個時空裡的農家都是這個樣子的還是隻有他們家是這種,不是說這房子是官家所分的,也許有這種可能吧。
雖然心中存有疑慮,可是為了不顯的過於異常,溫月還是決定將這個疑問放在肚子裡,等熟悉這裡的環境後再做打算。
轉身去了廚房,四處翻找後也只看到了一個破著口的大缸裡那還有大半缸的高粱米,角落裡的柳條筺裡有一些已經打了蔫的野菜,一個半懸在空中的小筐裝著幾枚雞蛋,灶臺邊架子擺放的幾個小罐,只有兩個裝著東西卻也都是隻淺淺的覆著罐底的豬油與粗鹽。
溫月想煮飯,可是她知道該用什麼生火,也不知道堆在灶膛邊的那一堆枯草能不能支撐她煮好一鍋飯。只這一刻她更加的倍感無力,這樣的穿越這樣的她,又跟廢人有什麼差別呢?眼看著太陽已經過了頭頂,心灰意冷的溫月坐在門檻上,傻傻的看著那那已經漏了縫的院門,等待著李氏與趙氏的回家。
到了下午,春風的威力就開始顯現了出來,大風捲起滿地的塵土在半空中飛揚,溫暖的陽光也被風吹的不再有作用,站在陰暗的角落裡,甚至會感覺到寒意。眼看著太陽已經往下西斜,目測著也有三多的樣子時,李氏跟趙氏總算是出現在她的視線中了。
兩個同樣瘦弱的脊背上抗著一捆粗粗的枯草,蒙的灰塵的臉上幾乎看不出她們兩人的任何情緒,溫月被這一幕刺的眼睛痠痛,忙上前迎了上去。想幫著李氏和趙氏分擔一下身上的重量,李氏躲開了,趙氏也同樣躲開了。
見她們都拒絕了她,溫月忙回了屋裡,端了盆水出來想讓她們洗洗,哪知趙氏接過去後不領情的道:“行了,你就不要忙和了,你好好照顧著自己,把肚子裡的娃給我們方家生下來,就是頭功一件了。”
她那混濁的雙眼看向了溫月的小腹,眼中是掩飾不住的期冀與珍視,李氏欣慰的道:“聽奶奶的話,回屋去吧,外面風大別再吹著了。”
溫月沒辦法,只能又轉身回她的屋子,李氏看著溫月的背景有些激動的對趙氏道:“娘,您覺不覺得打從月娥摔壞了腦袋後,人變了不少啊?”
“這才幾天的功夫,能看出個啥?過些日子再看吧,你什麼時候能讓我省點心。”趙氏把她洗過的水盆讓給了李氏,悶聲道:“將就著洗洗吧,你挑水也不容易。”
李氏鼻子發酸,想要掉眼淚又怕趙氏看到,忙一把水潑到臉上。婆婆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