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詢當年並未調來京都,對之前的事情並不是很瞭解,而當年的卷宗資料也是少得可憐。
他本來以為秦玉書的案子結了自己就可以歇幾天了,畢竟剛剛從外地回來,就接手了案子,一點都不帶喘息的。
“那就這樣吧,有什麼情況我再和你們聯絡。”李詢下意識的揉了揉下巴,忽然扯到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哎呦我去……”
“這是怎麼傷的?”燕殊打趣道。
李詢勉強從嘴角扯出一絲微笑,他可不能說是被他嚇得,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小心弄傷的。”
燕殊看著他極為不自然的模樣,也不是很在意,牽著燕小西就往外面走。
只是秦序羽今天的表現倒是有些出乎意料,本來以為他對這件事情會很牴觸,沒想到居然沒什麼反應,就和平常沒什麼兩樣。
到底是真的在他心裡過去了,還是他在繃著自己?
上了車子,燕笙歌長舒一口氣。
“這件事情壓在我心裡很久了,可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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