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來說。我可以這麼說,只要重蓮還有一點男人的特徵,就絕對受不住她的誘惑。”
“沒關係,美人和美人,一定成不了。看看我和重蓮,我和林軒鳳,唉。造孽呀,下次找個平凡人吧。”
“宇凰哥,你肚子餓麼,我們去吃東西。”
長安春飯館。
色字頭上一把刀,萬惡淫為首。一有桃色訊息,氣氛之活躍,群情之興奮,豈是言語所能描繪。
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一看錶情就知道他們的側重點是婚禮,還是兩派之鬥。
忽然有個大漢狠狠拍桌道:
“行了行了!不管是重蓮利用豔酒,還是豔酒利用步疏,還是步疏利用這兩人,重蓮這臭小子運氣都夠叼了。銀子讓他拿,武霸讓他當,還有步疏讓他操!不管結果如何,人尤其是男人能活到他這個地步基本就沒有什麼好追求的了!”大漢稍微頓了頓,“對不對呀,小黃鳥?”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便衝過來,把我拖到他那桌旁邊:
“都給我起來!”
南客廬的人齊刷刷站起來,兵器酒瓶的聲音乒乒乓乓。
“這是我老弟,姓林,都知道了?”
“林大哥好!!”
我拱手乾笑:“好說好說。”
這堆人裡可是有花白頭髮的老頭子,把我叫得真老。
缺右眼拉我坐下,那些人也跟著坐下。
“你們聽好,以後林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以後他要遇到什麼困難,你們要不幫,我把你們脖子都一個個都掐斷了。”
“是,幫主!”
我擦把汗,朝雪天揮揮手。他走來,我給缺右眼說那是我朋友。缺右眼把我從頭到腳看一邊:
“你的朋友怎麼都是些小白臉,莫非物以類聚?”
“缺大爺,你是小白臉麼?”
“是曲大爺!”缺右眼重重拍我的肩,一杯酒塞到我的手中,“不過我喜歡你這話,喝!”
我和他幹了一碗酒,擦擦嘴巴,擦擦衣領。缺右眼又招待雪天坐下。雪天在我耳邊悄悄說:
“看不出來你會喝酒。”
“會喝酒的人一定要是大肚子大鬍子麼?”
“不,我以為能喝酒的人,往往性格比較豪邁或者沈穩。”他頓了頓,笑道,“蓮宮主的酒量應該不錯。”
“他?”我哈哈笑起來,伸出一根小指頭。
“不會吧?”
“我騙你也是這個。開始我也以為他能喝,後來發現一杯就可以灌倒他。他從來不喝酒,我再逼也沒用。但他神智不清醒的時候喝過酒,之後發酒瘋,愣要跳到蓮池中去摘星星,還是我去把他抓回來的。”
其實以前問過重蓮這個問題。我說你可是重火宮的宮主,酒劍相伴又是何其瀟灑的事。花遺劍武功不及你,但人家喝酒起來還真是大俠作風。哪像你,平時無比帥氣,一到喝酒就跟姑娘似的扭捏。
他只是笑,不作回答。
女人是水做的,往往酒量比男人好。重蓮要真去練練,絕對比尋常男人厲害。
現在大概明白了些。經歷風雨越多的人,越容易對酒上癮。
男兒有淚不輕彈。酒能夠將淚水化作滿腹烈火,讓人渾噩,讓人沈醉。總是說淺嘗輒止,實際還是會醉。想要不醉,只有不喝。
但真正能不沾酒的人,少之又少。重蓮便是其中一個。
他並不是粗糙且缺乏感情的人,但他理智得令人無法相信。
他不喝酒,或許只是想要讓自己永遠清醒。
總覺得一旦他醉了,便會垮掉。
那次重蓮說要摘星星,我攔腰抱住他,他還在不斷掙扎,說一些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