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淡衣,對不對?”
我低下頭去不說話。
“你喜歡他?”
茫然地點點頭,又搖搖頭。
“到底喜歡不喜歡?”
“我喜歡不喜歡他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對不起你們。”我鼓起勇氣,抬頭直視著他,“真的……對不起。”
林軒鳳微惱道:“你不要和我道歉!你和他做多次我都無所謂!但是……”
他忽然說不下去了。
我不可置通道:“軒鳳哥……你在說什麼……”
林軒鳳提了一口氣,可卡了半晌都沒說出來,伸手就將我的被子掀了開來。
狼籍不堪。
我手忙腳亂地扯住被子,蓋在身上,原本被遺忘的傷口又開始刺痛起來。
林軒鳳閉上眼深呼吸了許多次,替我係上衣服,輕輕說道:“我去端水給你清理。”
他抬起手,輕輕釦住了我的脖子。
幾縷碎散的髮絲落在他的眉間。
我有些驚慌地看著他清澈的眼睛,顫聲道:“軒……軒鳳哥?”
頸後的力道加重了,我的臉被迫往前靠了些。
近在咫尺的雙眼流露著淡淡的憂傷。
他慢慢閉上了眼,雙唇湊了過來。
眉心的美人痣如一朵綻放的血紅臘梅,雖小,但美得讓人心動。
可是那兩片唇卻停在了離我嘴唇半寸處。
秋風吹入房門,陽光耀眼金黃卻異常寒冷。
攀在我頸項的手驟然變得冰冷僵直。
他一下推開了我,倏地站起身。
看也沒看我一眼,就驚慌失措地衝出門外了。
我愣頭呆腦地坐在床上,許久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下午林軒鳳給我請了大夫,卻沒再進我的房間,只傻站在門口。
果然如我所想,運氣真的不好。
肛裂了。
大夫替我檢查的時候我真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說有多丟人就有多丟人。
大夫開了幾個藥方,收了一大筆銀子,叮嚀了幾句飲食需注意的地方。
走的時候,還不忘在門口也就是我聽得到的地方對林軒鳳說了一通廢話:
“小夥子,房事還是不要進行得太激烈了,你看你把你相好的害成了什麼樣,他半個月都別想下床了。哎,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的……”
林軒鳳自然是無話。
我在裡面是面部發燒了足足有半個時辰,外加羞愧了一個時辰。
漫無目的地在司徒家白吃白喝蹭了半個月,終於蹭到了天蠶靈芝即將長成的時節。
聽了林軒鳳的話,打算去泰山上去查一查梅影教主的男寵有沒有去。
和司徒雪天商榷了半天,他才同意讓我去。
然後我和林軒鳳又白坐司徒家的豪華馬車,十萬火速趕到了泰山。
司徒雪天那個臭屁的小鬼一路上都擺出一副“我就惹你,你奈我何如”的模樣,讓人看了特想打。
到達目的地,剛下車,就撐起小扇子,頗有韻味的書生氣息一瞬間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真想讓別人看看他在玉香樓的德行。
我跳下馬車,伸了個攔腰,道:“玉面雪天司徒少爺,我們住哪兒啊?”
林軒鳳推了推我的胳膊,小聲說:“別這麼叫,不禮貌。”
我眯著眼笑了笑。
司徒雪天把玩著雪香扇上的桃花香囊,笑得頗有深意:“自然是客棧,不過,不用你花錢。”
我送給他一個白眼:“稀奇那點錢。”
司徒雪天搖了搖扇子:“那林二公子付賬罷。”
我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