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殺人麼?”
林軒鳳憔悴地笑了笑:“真好。”
我疑惑道:“什麼好?”
林軒鳳微笑著搖頭。
硃砂站起身,擦了嘴角的血,道:“你竟就這麼放了我,我現在可以先點你的穴再殺了你。”
我頭都沒轉過去就說:“你不會的。”
硃砂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這下轉過頭了,笑得齜牙咧嘴:“不信,因為你是女子。”
硃砂怒道:“你莫要小覷了女子!”
我說:“暴力女,你怎麼這麼笨的。又理解錯了。我是說,女子溫柔,有良心,不似男人那般狼心狗肺,我放過你,你不會殺我的。”
硃砂道:“胡說!我們宮主便是好人。”
我毫無遲疑地說道:“那是因為你喜歡他。”
硃砂臉紅道:“我沒有!”
我說:“你愛怎麼說怎麼說,但是你沒法管住我的思想。你再不走的話我砍人了。”
硃砂道:“你……你有沒有搞錯,掌握你們生死大權的人是我。”
我說:“我可以摸你第一次,你信不信我摸你第二次?”
硃砂的臉更紅了:“你……你……我殺了你!”
說完舉起刀就要砍我。
這回我不怕了。
抬起臉,一副死皮賴臉的模樣:“砍啊,砍啊。”
憋了半天,她才憋出一句:“你去死吧!”
然後轟地砍壞了桌子,朝窗外跳去。
我在後面補充一句:“還好是一樓,否則摔死你這兇丫頭。”
暴力女輕功也不錯,已經沒影兒了。
我蹲下身去,又拍了拍林軒鳳的臉:“小軒鳳,你沒事吧?”
林軒鳳揚起頭,眼神迷離地看著我:“沒大沒小,叫軒鳳哥……”
“現在你還計較這個,你看我的傷。”
說完把胳膊扭過去給他看。
一扭,扭出事了,血竟流得更多,痛得要暈厥過去。
林軒鳳費力地撐起了身子:“你別管我,先包紮……”
話沒說完,一口鮮血從口中湧出。
原本已經血跡斑斑的衣服上又多了一灘鮮血。
他按住自己的胸襟,壓著氣說道:“宇凰……這事不可以讓紫棠山莊的人知道。”
“這我都知道。可是你受這麼重的傷,怎麼可能瞞得過去?”
林軒鳳道:“雖然我與司徒公子關係不錯,可畢竟是在別人家裡作客,招來血光之災實在不合禮數。能瞞一日算一日。”
見他他嘴角仍淌著鮮血,心裡竟有些酸澀,伸手替他輕輕擦去了。
“你廢話怎麼這麼多。”
他眨眨眼睛,黑黑的眼簾垂了下去。
我捏了捏他的臉,調笑道:“我這麼一說你就這麼一聽,老子抱你上床。”
我用一隻手輕托起他的腰,將他扶了起來。
還好林軒鳳比較瘦,否則就憑我這股力想抱人,難。
將他抱在床上放平後,發現他的臉紅得厲害。
反覆想想剛才自己說的話,這才反應過來。
林軒鳳這天殺的色魔,又想歪了。
只是自己的臉也難免有些發燙。
我這人臉皮一向厚得可怕,若換作是別人,估計要被我戲謔到死。
但對林軒鳳,總是有些不一樣的。
具體是什麼不一樣,我也說不清楚。
大概還是因為他和林宇凰微妙的關係吧。
我坐在床邊,齜牙咧嘴地替他蓋了被子。
肩膀要裂開了。
我扯著嘴說道:“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