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這幾個月遠卓上新聞太頻繁,股價有波動,有幾個董事不太滿意。”
鄭錦堯桌面上高高壘起檔案,鄭嘉琢出車禍的訊息他很快就收到了,但鄭嘉琢現在在他自己的私人醫院,別說病房,鄭錦堯這邊的人連樓層都上不去,更別提知道鄭嘉琢什麼情況了。
鄭錦堯自然是不可能認為鄭嘉琢會這樣輕易地在一場策劃低階的車禍中喪生,但是重傷還是輕傷,現在這樣關鍵的時間節點不露臉又是什麼意思。
“鄭靖和人呢?”
現在當務之急是澄清外面莫須有的傳言,起初是鄭靖和的私生活,現在又是鄭家內部兄弟不合,當弟弟的想要哥哥的命,接下來會是什麼沒人知道。
“醫院的監控顯示他下午四點零五分離開醫院之後上了一輛白車,這輛白車開到了碼頭那邊,後面就不知道了。”
“他是到海上去賭了,惹了海上的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鄭錦堯扯了扯領帶,自從鄭嘉琢回曼都,就沒一件讓他順心的事。
“還有琴總那邊,那合同在催了。”
還有鄭琴,鄭錦堯本來是不想用遠卓幹這些勾當,但鄭琴說遠卓早就不乾淨,一不做二不休,況且……現在鄭嘉琢回來了,他更加需要塔納那邊的幫助。
他抽出鄭琴拿過來的那份合同,很快簽了,放在一旁。
“三少那邊需要派人過去交涉嗎?”
鄭錦堯煩心地擺擺手:“去問問,先把人給弄回來,他那個腦子,指不定在外面說什麼。”
“這下倒好,鄭嘉琢一回來就把鄭靖和給玩死了。”
鄭錦堯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來鄭靖和最近遭遇的一切都是鄭嘉琢的手筆。
恰好此時,有人敲門,外面傳來秘書的聲音,畢恭畢敬地說夫人來了。
鄭錦堯看了一眼俞宿,然後拉開了辦公室的門。
“錦堯。”
唐文茵平常很少來遠卓,雖然兩家有著聯姻關係,還有商業合作,但她自從聯姻之後便不再插手唐氏的公司業務,平日裡大多數時間都在家裡,或者參加一些宴會,替鄭錦堯守好後方。
其實兩人也算青梅竹馬,認識了二十年,唐老爺子心疼女兒,起初也並不願意送閨女去聯姻,但架不住唐文茵喜歡鄭錦堯,真心真意在這個圈子裡何其難得,難上加難的是恰好遇上門當戶對。
鄭君汝身體還不錯的時候就定下了這門親事,也算是為大兒子選了個哪裡都適合的妻子,至於鄭錦堯,在這段婚姻關係裡獲取的也並不少,只是沒有付出很多。
“怎麼過來了?”鄭錦堯擰著眉問。
兩人結婚六年有餘,向來都是相敬如賓,你不插手我的事,我也不管你的。
唐文茵臉上的表情一僵,旁邊的俞宿同她問好:“夫人好。”
以往唐文茵對俞宿態度都很好,雖然她也不理解為什麼鄭錦堯會信得過鄭嘉琢的心腹,將人放到自己身邊,但俞宿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她也不好插手。
今日不知是怎麼了,對著俞宿,她面色並不太好看,只是輕輕頷首。
俞宿退出辦公室,替二人關上門。
唐文茵臉色這才好看了許多,手裡拎著一個保溫桶:“家裡阿姨燉了一點湯,你這段日子太辛苦了,喝一點吧。”
“讓人送到公司就行,何必親自跑一趟。”
唐文茵擰桶蓋的動作微微一頓:“我不來一趟公司,遠卓也不知道老闆娘長什麼樣。”
她平日裡極少說這樣的話,更不會張口閉口就是什麼“老闆娘”,鄭錦堯雖然沒心思過多瞭解自己的這個聯姻妻子,但也大概知道她的性格。
“你今天怎麼了?”鄭錦堯有些不滿,今天唐文茵不打聲招呼就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