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字裡行間都是表忠誠,哪怕鄭錦堯站在這也挑不出什麼錯來。
桑落無端為鄭嘉琢感到不值,這是一種很細微的情緒,雖然這助理以前沒少幫著鄭嘉琢為難他,但現在看著俞宿無縫給鄭錦堯表忠心,他有些不爽。
正準備開口,身後就響起一個男聲。
“這不是桑總嗎?好久不見了。”
鄭錦堯穿著一身那不勒斯風格的休閒西服,裡面一件淺藍色襯衣,外面套著咖色的外套,倒是沒有新聞圖上那份上位者的雍容,看起來就像個二十多歲的公子哥。
桑落沒想給鄭錦堯好臉色,敷衍地扯了下唇角:“鄭總大駕光臨。”
以前鄭嘉琢還在的時候,鄭錦堯就只是分公司的“鄭總”,桑落這人最會戳人家心窩子,一張口就把鄭錦堯打回解放前。
不過現在的鄭錦堯畢竟不是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手裡是真真實實掌權的,不會因為桑落這一個稱呼就動了火氣。
“桑總都到萊北了,看來脾氣沒變,還是跟以前一樣口直心快。”鄭錦堯手裡倒是端著一杯格格不入的熱紅酒,蘋果和香橙的味道瀰漫開來。
他把熱紅酒與俞宿手裡的那杯作了交換,就這樣當著桑落的面喝下了俞宿的那杯帕圖斯。
桑落面上不顯露,心裡一片驚濤駭浪,不合時宜地想立馬回去告訴鄭嘉琢你哥好像和你前助理搞上了。
“鄭總也沒變,一樣喜歡奪人所好,”桑落慢悠悠地晃著紅酒杯,補了一句,“不過鄭總不愧是大公子,就是有手段,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俞宿,後者的眼神壓根沒落過來,垂下眼眸像騎士一般沉默地站在鄭錦堯身邊。
鄭錦堯爽朗地笑了兩聲,這笑聲聽起來倒是真心實意的。
“桑總這人說話真有意思,”他抬了抬酒杯,“怪不得我弟弟喜歡,被追得爬都要爬到萊北來。”
桑落這次沒控制好情緒,表情一變,一時半會不知道怎麼接上話茬。
就在這僵持的幾秒內,竟然是俞宿先開了口,他說:“鄭董,外面冷,先進去吧。”
鄭錦堯收回目光,看了一眼俞宿身上的西裝,最終點了下頭,先走進去了。
露臺上只剩下桑落一個人,剛才他都不覺得冷,現在風一吹,他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凍成冰了。
鄭錦堯……什麼意思?
桑落竟然不敢往深了去想,鄭嘉琢被追殺肯定是鄭錦堯的手筆這是無可厚非的,但是鄭錦堯怎麼會這麼說?
在曼都,人人皆知他們是水火不容勢不兩立的死對頭,鄭錦堯怎麼會知道,難不成……
桑落控制不住思路的發散,覺得鄭嘉琢這一失蹤,就連最信得過的俞宿都跟著鄭錦堯跑了,那他做過的那些事會被鄭錦堯知道就再正常不過。
站在露臺上吹了多久的風桑落已經記不太清楚,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是王哥找了出來,問他冷不冷。
“你一個人在外邊站多久了?冷不冷啊。”王哥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語氣也有些著急。
桑落牽強地笑了一下:“我醒醒酒。”
王哥看他旁邊的紅酒杯裡的紅酒也不像喝過的,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了,終歸不太好意思繼續問,就說讓他進去暖和暖和,再站下去得感冒了。
“行,謝謝你啊王哥。”
桑落把那帕圖斯一口悶了,紅酒都被凍得有點發冷,口感並不是太好,不過這酒品質不錯,桑落能估摸出年份應該很好。>br />
在宴會廳待到十一點,主辦方要給鄭錦堯接風洗塵,打算續下一波,桑落沒想去,給王哥打了聲招呼就回家了。
回到家的時候鄭嘉琢在洗澡,桑落疲憊地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