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所為何事。”
皇帝微微一怔,不願意將實情托出,便開口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這些時日以來,京師的地頭上出現了很多流民,時常有對抗官府的事情發生,據說還有刁民居然想要衝擊皇宮。”
聽得皇帝這般說法,簡懷箴心裡頭也頗為詫異,她沒有想到京師裡頭居然會發生這等事體。
“衝擊皇宮,這些人的膽子也真是夠大的,皇上,決不可輕饒了他們。”簡懷箴開口言語道。
“此事朕自然是知道,朕也覺得納悶,天底下居然有這等狂妄悖逆的之人,簡直是毫無心肝。居然連紫禁城都不放在眼裡。”皇帝開口言語道。
簡懷箴聽得皇帝有此一言,便開口說道:“聖上說言極是,只是不知這等狂悖之徒是何人。”
聽得簡懷箴有此一言,朱祁鎮應道;“聽說是些江湖人士,以武犯禁。”
簡懷箴微微一怔,隨即張口言語道:“這些人死不足惜,皇上不必過於哀伶他們。”
“這是還真是有些蹊蹺,按說紫禁城乃是重地,外人如何能夠進大來。”皇帝說出的了自己的疑問。
聽得皇帝有此疑問,簡懷箴便開口說的:“不管如何,還是人先逮住了再說。”
簡懷箴的話提醒了皇帝。
“不錯,此事朕倒是忘了問,也不知道有無將他們捕系歸案,等明日朕見了石將軍再好好問一問。”朱祁鎮介面說道。
簡懷箴應聲道:“這倒是不必,想來定然是捉不著,否則的話,只怕石將軍已然將他們的口供都呈現給皇上了。”
朱祁鎮想來一想,覺得簡懷箴說的一點不錯,要是石亨已然逮到了人,定然會開堂審問將這些狂妄之人的口供都弄過來,說不定此次來見自己的時候已然將犯人都解押了過來。
“說的是,如是石將軍已然捉住了那些歹人,絕不會空手來見朕,看情形真如你所言,這些個歹人確實沒有捉住。”朱祁鎮想來一會便同意了簡懷箴的看法。
簡懷箴倒是覺得此事頗有蹊蹺,據她所知,石亨生性狡詐,何況有領著護衛京師的職責,想要捉幾個人那是相當容易之事,不過眼下看來石亨似乎並沒有抓住麼人。
南宮鳴鳳之死對於簡懷箴是一個極大的打擊,對她而言,石亨是殺死南宮鳴鳳的兇手,在心裡頭自然是想要給昔年的這位半僕半友的姐妹報仇的,故而關於石亨的所有事情簡懷箴都頗為關心。
“皇上,石亨將軍既然沒有捉住人,看來這件事情也唯有不了了之了吧。”簡懷箴對著朱祁鎮開口問道。
朱祁鎮聞言便介面說道:“這也不盡然,據朕所知,石亨將軍已然廣佈眼線,掘地三尺也要將那些歹人給找出來。”
聽得朱祁鎮這番言語,簡懷箴也開口說道:“如此倒也不錯,既然石將軍已然安排妥貼了,灑下了天羅地網,估計過不了幾天便會有訊息的。”
朱祁鎮介面道:“朕也是這般覺得的。石將軍辦事幹練,此事定然不會讓朕失望。”
聽他的朱祁鎮有這般的言語,簡懷箴便開口說道;“皇上所言一點不差,我等拭目以待便可。”
等酒席整好之後,諸人盡歡而散。
石亨和曹吉祥商議停當之後,聽從了曹吉祥的計策,便安排曹吉祥先在亭子中喝酒,自己去找手下辦理此事,想要藉此機會弄一個流民來誣陷燭影搖紅的弟子,正於府中尋思如何方能將此事做的不著痕跡,府門外頭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小女子有事欲要求見石將軍,大哥可否通融一下,代為傳報一聲。”說著這名女子就取出了一個門包塞到對方手中。
家丁捏了捏手中的門包,頗為沉重,看來裡頭的銀兩不少,便呵呵一笑說道:“姑娘於此稍後,小的馬上替你通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