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亨聞言,便哈哈一笑道:“李大人真是爽快,不過李大人似乎說錯了一件事情。”
聽得石亨如此言語,李大人心裡頭不由一震,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哪裡說錯了,莫非言辭之間觸犯了石亨的忌諱不成,這可是掉腦袋的事情,不可不慎。
心下有此念頭,李大人慌忙陪著小心問道:“李大人,下官究竟何處言語失檢,還請石大人明示。”
石亨聞言,哈哈一笑道:“李大人不必害怕,倒也不是什麼言語失檢,石亨方才說李大人說錯了一件事其實說起來也很簡單,李大人乃是執掌秋曹,掌管天下刑獄之人,從而今的情形看來,李大人似乎不必將人交付給石某發落,只要關到刑部的大牢便是。”
“是,是,是,石大人提醒的是,下官謹受教了,多謝石大人。”李大人慌忙對著石亨言語道。
石亨聽得李大人有此言語,便微微一笑道:“要是李大人替石某辦成了這件事情,日後李大人想要挪個窩,只要跟本大人打聲招呼便是。”
聽得石亨如此言語,李大人頓時心中竊喜,心想石亨此人雖是驕橫跋扈、陰險毒辣,不過只要不得罪他,奉承著他,倒也可以得到不少的好處。
李大人是寒窗苦讀的文官出身,自然不屑與匹夫武將為伍,不過石亨此人心機深沉,讓人不知深淺,不過只要應付得法,倒也可以利用石亨幫自己鋪平道路,李大人當年攀附石亨便是打得這個主意。
“給李大人辦事,下官是求之不得,如何敢跟大人邀功。”李大人慌忙對著石亨推遲道。
石亨笑了笑說道:“李大人,你也知道石某人是有功就獎,有過就罰,李大人肯但這麼大的風險給石某人辦事,是某人如何可以如此對待李大人,反正好處是少不了李大人的,只要李大人將事情辦理的妥妥當當的,擺平了燭影搖紅之後,不出半年,便會有訊息。”
石亨的這番暗示極為露骨,分明嚼以高官厚祿,以此來引誘李大人。
李大人也是頗有城府,馬上就意會了此事,便對著石亨拱拱手說道:“那下官就先行謝過石大人提攜了。”
石亨笑了笑說道:“這也不算是石某的提攜,不過是要勞碌李大人的酬庸而已,李大人不必過於客氣。”
李大人心裡頭明白石亨口中這般說法不過是客氣話,便千恩萬謝的對著石亨拍了一通的馬屁。
過了不久之後,李大人便欲要將手中尚方寶劍交付給石亨,對石亨提出告辭。
“李大人不必心急,既然明日有李大人親自出馬,這尚方寶劍李大人便帶著回府好了。”石亨開口言語道。
李大人見說,慌忙將頭搖的像個撥浪鼓般的說道:“石大人,這可使不得,下官手無縛雞之力,此番前來為了避人耳目,只帶了一個跟班,連衣包都沒有帶,要是被人窺破了行藏,將皇上御賜給石大人的尚方寶劍劫持走了,下官可吃罪不起。這事情可是有前車之鑑的,不是剛剛發生了九龍祥瑞鼎被歹徒劫走之事麼,聽說外邦的使臣也是死於非命,如此看來古人有句話說的一點不假,叫做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石亨笑笑說道:“原來李大人擔心此事,這倒無妨,反正明日石某也要給你派去十多個護衛保鏢,既然如此,不如一併讓他們護著李大人和皇上御賜的尚方寶劍打道回府。”
聽得這話,李大人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沒有想到石亨居然會這麼大方。
只見到石亨拍了拍手,片刻間,屋子裡頭忽然多了五個人,其中一個李大人倒是認識,正是那個鬼魅一般的高升。
“高升,你們五個在挑上十來個弟兄,今日就護著李大人回去,千萬記住,不可擅自離開李大人半步,一點要護著李大人的周全。另外李大人明日要帶著皇上御賜給本大人尚方寶劍前去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