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
“是呀,皇上,都是石亨指使我等去劫持九龍祥瑞鼎的。”
聽得兇徒都是這般言語,朱祁鎮心下微微一動,便厲聲說道:“爾等不必如此喧譁,誰是主事之人,就出來將此事細細說給朕聽。”
皇帝有此問話,簡懷箴便掃了徐雁冰一眼,隨即喝道:“徐雁冰,你就跟皇上好好言語一番,將此事的前因後果細細稟知皇上,只要你將此事毫無隱諱的告知聖上,聖上說不定會姑且免去爾等一死。”
聽得簡懷箴有此言語,徐雁冰也是無法,畢竟性命還捏在簡懷箴的手中,便出列上前,跪伏在地上對著朱祁鎮言語道:“皇上息怒,我等數人都是奉了石亨大人的命令,要我等於半道上伏擊護送外邦朝貢九龍祥瑞鼎使節隊伍,劫走九龍祥瑞鼎並殺死外邦使節,構陷燭影搖紅的門下弟子。”
聽得徐雁冰有此言語,朱祁鎮突然開口喝令道:“徐雁冰,你所言之事是否毫無捏造,倶是實情?”
皇帝忽然高聲喝問,徐雁冰嚇了一跳,接著便戰戰兢兢只磕頭說道:“草民所言句句屬實,並無半句捏造之辭。”
徐雁冰這般情形自然都落入了朱祁鎮的眼中,他質問了一句說道:“階下跪伏之人是否都是如此,有無其他下情稟奏?”
聽得皇帝有此問話,那些跪伏在地上的兇徒紛紛抬起頭來,便對著皇帝七嘴八舌的求饒道:“皇上,我等的情形和徐雁冰一般無二,倶是石亨大人脅迫我等如此行事。”
“如此說來,此番劫走了外邦朝貢給朕的九龍祥瑞鼎並殺死外邦使節之人不是燭影搖紅的門主藍靜,而是石亨主使?”皇帝頗有些不信的搖頭說道。
簡懷箴見得朱祁鎮這般情形,便上前開口言語道:“皇上,如果是燭影搖紅門下弟子並無參與此事倒也不是如此?”
簡懷箴突然說出了這番話,朱祁鎮不由大為吃驚,慌忙張口問道:“此話怎講?”
“石亨為了將構陷燭影搖紅之事做的天衣無縫,花錢收買了燭影搖紅的幾個門下弟子,並讓他們充當馬前卒,在半道劫取九龍祥瑞鼎之時自報家門,說起來石亨將軍的用心真是夠深的。”簡懷箴張口對著朱祁鎮言語道。
朱祁鎮微微有所不信的言語道:“果有這等事,是否有證據,階下之人有無被石亨收買的燭影搖紅門下弟子。”
簡懷箴聞言搖了搖頭說道:“皇上,參與劫持九龍祥瑞鼎和殺死使節的燭影搖紅的門下弟子都然被石亨授意手下殺掉了。”
朱祁鎮聽得此話,便開口問道:“既是如此,有何證據可以指認石亨授意手下之人收買和殺死了燭影搖紅的門下弟子。”
簡懷箴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徐雁冰便開口言語道:“徐雁冰從頭到尾都參與了此事,可以為皇上一一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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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龍顏怒
朱祁鎮聞得這話,便張口說道:“又是這個徐雁冰,好,徐雁冰,你說說看,石亨是否指使你殺害了燭影搖紅的門下弟子。”
徐雁冰不得不開口言語道:“石大人確實吩咐過草民去做這等事。”
皇帝一聽之下,極為震怒,便連連說道:“朕一直以為石亨忠心耿耿,沒有想到居然做出這等事情來。來呀,宣召石亨進宮,兩造對簿公堂。”
旁邊的太監聞言,便派人去宣召石亨進宮對質去了。
朱祁鎮發了一通火之後,怒氣微微平息了一點。
見此情形,簡懷箴便開口言語道:“皇上,看來燭影搖紅的宮主藍靜和門下弟子是被人構陷入獄的,可否放過他們。”
到了這等地步,朱祁鎮自然也沒有辦法,便對著身邊的太久開口言語道:“去刑部傳達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