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還真是難以收篷。”
兩人言罷,依舊是一番激鬥,又戰了數十回合之後,依舊是不分勝負。
不過寧傾秋前番遇襲,受過內傷,平素憑藉深厚的功力還能鎮的住,可是目下經過一番激戰之後,牽動內傷復發,激鬥之間,益發難以平易。
這般情形之下,寧傾秋也別無他法,唯有努力撐持,心下便想著速戰速決為妙。
心下有這般的想法,寧傾秋的攻勢便愈發凌厲的起來,江少衡應付起來便覺得有些吃力。
寧傾秋一招緊逼一招,江少衡也唯有見招拆招。
場外圍觀的一眾人等見得如此精妙絕倫的攻防大戰,不覺有屏聲靜氣,目不轉睛的盯著場中劇斗的兩人。
如此大戰,非但場外人看的心驚肉跳,就是場中打鬥的兩人,心下也是暗自佩服對方。
江少衡極為佩服寧傾秋這麼一大筆的年紀了,武功居然還能保持的如此之好,混不似一個年邁的老嫗。
寧傾秋心下也暗自讚歎江少衡,沒有想到這麼一個後輩,居然能夠一直和自己戰成平手,絲毫不落下風。
不夠心下雖是惺惺相惜,可是目下的情形卻不容得此事。
寧傾秋自是不願輸給江少衡,如此就得答應朝廷的條件不去山海關找于冕,這是萬萬不能的事情。
心下有此想法,寧傾秋手中的龍頭柺杖便掄得忽忽作響,想要迅速將江少衡擊敗。
凡事必有兩面,寧傾秋攻勢愈發凌厲,破綻也跟著出來。
江少衡是何等人,對於寧傾秋的攻勢自然不會視而不見,勉力招架之後,江少衡手中的摺扇一劃,回手一勾,使出了一招妙絕人寰的絕招,摺扇脫手而出,妙到毫顛的衝向寧傾秋的命門。
寧傾秋不由大驚失色,絲毫沒有想到江少衡居然會這麼一手江湖失傳已久的御劍之術。
摺扇飛旋朝著面門撲擊而來,不啻於精鐵鍛造的法。輪一般。
寧傾秋見勢不妙,只等將身子一縱,摺扇險而又險的從她的腳下掠過。
不過摺扇剛剛掠過之後,忽然從半空中有改變的軌跡,迴旋著朝著寧傾秋的身後掠過來。
寧傾秋見得這般情形,不由大為訝異,不過身在半空絲毫沒有辦法,只得再度提氣往邊上一縱。
摺扇便堪堪從寧傾秋的身邊掠過。
不過扇子雖躲避了開口,腹內的一口真氣卻渾濁了。
摺扇卻也奇怪,兩擊不中之後,居然有折了個彎朝著寧傾秋的背面襲擊過來。
寧傾秋見此情形,心下大駭,只得拼命提氣,欲要再度提縱。
可惜方才欲要脫身提縱起來,不妨牽動內傷,內息一窒,便無法提氣縱越。
眼看那柄摺扇便要擊中寧傾秋的背面了,只見一道白影一躍而起,寬袍一展,便將摺扇收回了袖中。
眾人抬眼看時,方才出手之人正是風神俊雅的江少衡。
江少衡將摺扇收好之後,待得寧傾秋落地安穩之後,便對著寧傾秋開口言語道:“寧老前輩高抬貴手,讓晚輩此番僥倖獲勝,承讓了。”
聽得江少衡有此一言,寧傾秋便開口言語道:“江少傅不必謙虛,此戰老身敗的心服口服,江少傅也絕非僥倖取勝。”
言罷,寧傾秋便對著江少衡點了點頭,隨即緩步回到了凌霄閣一眾弟子裡頭去。
見得寧傾秋認輸,萬壽山和簡懷箴均是極為高興。
三場兩勝,如今比過了兩場,是為一勝一負,那麼最為關鍵的便是剩下的最後一場。
眾人眼前一花,方寥已然神情蕭然的立在場中。
凌霄閣門下弟子和一干江湖朋友們都覺得這個方寥武功果然厲害,居然能夠這等情形之下忽然出現,其輕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