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說要十萬兩,不由愣了愣,接著便問道:“大兄弟,大人讓你取這麼多銀子究竟想要幹啥。”
聽得帳房先生有此一言,石千便頗有些不耐煩的應聲答道:“賬房先生,你仔細瞧瞧,這可是我們石大人的銀錢印鑑,這十萬兩的銀子的用處你不必知曉,是大人吩咐我如此處置的,若是心下有疑,你可以親自去問問石大人。”
賬房先生素來和他不睦,本想要刁難於他,便取過銀錢印鑑細細勘合了一下,並無絲毫作偽的跡象。
如此一來,賬房先生心下明白此事正是出於石亨的授意,便心有未甘的對著賬房先生半開玩笑的開口言語道:“兄弟,不是我不肯信任與你,只是十萬兩銀子不是小數目,如是出了什麼差池,石大人追究下來,兄弟我可擔待不起。
聽得賬房先生由此一言,石千便將雙眼一瞪說道:“莫非你懷疑本管家意欲捲款潛逃不成,你看清楚了,這可是石大人的號令,放在你跟前的也是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石大人的銀錢印鑑,若是你說這是假的,還有什麼是真的。”
賬房先生聽得石千有此一言,慌忙介面說道:“兄弟你別生氣,我也沒說你石大人的銀錢印鑑是假的。只不過是有些好奇石大人命兄弟去出這十來萬的銀錢到底有何用處?”
“這話我不能跟你說,不是我不講義氣,實在是石大人千叮嚀萬囑咐,要是我跟你說了,中途出了什麼閃失,只怕石大人責怪下來你我二人的性命都保不住。兄弟,這事你就別摻和了,要是摻和進來,出了啥事,你也擔待不起。”石千開口說道。
話說到了這份上,石亨府邸上的賬房先生心下明白自己無論如何也是沒有法子從石千口中套出石亨命他來取十萬兩銀子的用途了。
如此一來,只得嘆口氣說道:“也罷,那麼兄弟是要銀票和是銀子。”
“自然是銀票,送禮要是送十萬兩銀子,搬也搬不動。”石千開口言語道。
聽得石千口中說出了送禮二字,賬房先生便微微一笑說道:“原來是送禮,既是如此,也罷,這十萬兩也算是是大人的大手筆。”
賬房先生說出了這話,石千自然是明白自己方才無意之間洩露了天機,不過話已出口便是覆水難收,他便掩飾道:“行了,行了,這十萬兩的銀錢的用途你就不必操心了,石大人命我來取,自是有他的道理。”
賬房先生聞得此言,便開口言語道:“也罷,石大人所命之事,我等這些底下人如何敢不從命,既然是要十萬兩的銀票,那就稍候片刻,待我去庫房取去。”
石千聞言,便點點頭說是:“早這麼說便是了,害的白費唇舌了許久。”
賬房先生聞言,微微有些尷尬的開口言語道:“管家稍後,稍後,小弟速速去辦便是。”
“對,儘快,大人等著還有急用。”石千狐假虎威的威逼了一句道。
聽得石千有此一言,石亨府邸中的賬房先生便不敢怠慢,取出府庫的印匙便去取銀票去了。
石千百無聊賴的等了一陣,隨即便看到了賬房先生取了銀票急匆匆的趕來回來。
“喏,這是十萬兩的銀票,請過目。”賬房先生喘息未定便將手中的銀票遞給了石千。
管家石千取過一看,只見是京師最大的票號所出一張十萬兩銀子的銀票不差,石千便點了點頭說道:“銀票一點不差,好,那兄弟便要去跟石大人稟告此事,回見。”
賬房先生心裡頭明白眼下可招惹不起此人,便皮笑肉不笑的開口應了句道:“兄弟走好,這十萬兩銀票可要踹好了,千萬可別丟了。”
聽得賬房先生這般殷勤的說法,石千倒是有些被提醒了,便張口言道:“說的是,這可是件大事,若是把東西給搞丟了,豈非一件大事。”
說罷,管家石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