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目中無人,肆無忌憚的太監。”
聽得李賢有此表態,徐有貞自是放心了。
放心之後,徐有貞便轉口說另外一件事情:“宮裡頭的太監眼下就讓他們逍遙一陣,老夫日後自會對方他們。李大人,今日老夫請派轎子到你府上,一則是為了讓李大人過府一敘,陪老夫嘮嘮嗑。第二,就是為了昨日信中提及之事,不知道老大對於老夫昨日送到府上的那封密信持何看法。”
聽得徐有貞有此一言,李賢便開口言語道:“大人的密信下官已然閱後付火,昨日下官思量了一下,為大人籌得一計,只是不知可否。”
見李賢有這般的表示,徐有貞便開口言語道:“李大人只管說便是,不必有所忌諱,老夫也想一聽李大人的高見,李大人不妨直言”
李賢見鋪墊成功,便對著徐有貞施禮說道:“既然徐大人不見棄,那下官便信口說說了,若是說的不對,大人不必採納便是。”
“李大人直言無妨,直言無妨。”徐有貞對於此事極為關切,便開口追問道。
聽得徐有貞有此一言,李賢便順勢說道:“徐大人,昨日下官在家中思量了半日,覺得從目下情形看來李大人若要處置昨日密信中言及之事,就好把那東西直接交給皇上。”
“李大人的意思是讓老夫將石亨所送的十萬兩的銀票交給皇上處置。”徐有貞頗為驚詫的追問道。
聽得徐有貞有此一言,李賢便連連點頭道:“不錯,不錯,下官正是這個意思。”
徐有貞見他有此表態,心下不免微微一愣。
不過徐有貞矯情鎮物的本事修煉的極為到家,微是失神之後馬上便意會過來,隨即便不動聲色的對著李賢問道:“李大人既有此建議,自然是有相當的理由,不妨說來給老夫聽聽。”
聞得此言,李賢心裡頭極為高興,他明白徐有貞開口細問情由,那麼必然是對這條計策微有心動,只要能夠說服徐有貞的心思活轉過來,昨日從皇長公主處所請示得來的目的便可達成了。
故而李賢微微沉吟了一下,便鄭重其事的對著徐有貞開口言語道:“大人,事情是明擺著,石亨大人派人送了這麼一筆厚利,極有可能是為了兩件事情。”
徐有貞聞言,便介面追問道:“看來李大人的想得頗為透徹,不妨將哪兩件事情一併說來給老夫聽聽。”
李賢點點頭說道:“下官遵命,大人,據下官所知,石亨大人極少給他人送禮,此番既然給徐大人送來了這麼一份厚禮,下官揣度琢磨了一下,覺得極有可能的石亨為了他外甥李克麟之事跟大人行賄。”
聞得此言,徐有貞便點點頭說道:“此事倒是相當有可能,李大人所言的第二件事情又是如何,石亨還有什麼別的目的。”
聽得徐有貞有此追問,李賢便裝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對著徐有貞開口言語道:“徐大人,此事小人不敢妄言。”
徐有貞見他態度如此,便越發想要知曉,便微微一笑說道:“李大人自可放心,此屋之中所言之事,出你口,入我耳,旁人是一點也不知曉的。”
聽得徐有貞有此說法,李賢便開口言語道:“既然大人這般說來,下官就直言了,石亨的另外一個目的是想藉此挾持大人的清譽令名,日後好讓他擺佈。”
徐有貞聽李賢這般說來,便連連點頭道:“李大人所言極為有道理。如此說來,石亨派人送了這十萬兩的銀子過來是給老夫挖了一個陷阱,想要老夫墮入他的縠中。”
李賢聞得此言,便開口言語道:“徐大人所言極是,從目下的情形看來,很有可能石亨想要用這個請君入甕的法子將徐大人套進去。”
“他敢。”徐有貞不由暴喝了一句。
徐有貞矯情鎮物的功夫雖是不差,不過心裡頭卻決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