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李賢便回府去了。
回府之後,李賢覺得有必要跟簡懷箴見一次面,也好探討將來的對策。
如此想來,李賢便換過了一生極為尋常的衣裝,從後門出去,隨即朝著尚書府走去。
很快到了尚書府之後,依舊跟前次一般無二的進入了尚書府,很快便在領路之人的接引之下見到了簡懷箴。
“李賢參見皇長公主。”李賢對著簡懷箴施禮說道。
簡懷箴還禮道:“李大人不必客氣,都是自己人,這些虛客套就不必了。”
聽得簡懷箴有此一言,李賢便介面言語道:“朝廷的儀制攸關,有些禮節還是不能丟下的,還是請皇長公主受下官一禮。”
簡懷箴聽他這般說法也別無他法,便介面言語道:“也罷,既然是李大人堅持,本公主就站著受李大人的禮節。”
一見簡懷箴同意的此事,李賢便跪下來朝著簡懷箴恭恭敬敬的磕了一個頭。
受過李賢一拜之後,簡懷箴便開口問道:“李大人今日如此急切的來見本公主,是否外間出了異樣的變動。”
聽得簡懷箴有此一問,李賢便從地上站起來說道:“外間別無動靜,只是今日徐有貞招我去他府上,跟下官說了一些朝廷中計程車事情。”
聽得李賢有此一言,簡懷箴追問了一句道:“徐有貞跟李大人都談了何事?”
李賢便對著簡懷箴拱手說道:“徐有貞跟李賢言及李克麟在獄中吞金自殺,徐有貞想要藉此由頭在皇上面前奏李克麟在河南賑災任上,中飽私囊,終致被朝廷發現,繼而入獄之後,還想靠著石亨脫出牢籠,終知難以自免,便畏罪自殺了。”
簡懷箴聽得徐有貞這般說法便介面言語道:“看來徐有貞是跟石亨槓上了,這般落井下石的手法,想來是想要禍水東引,推到石亨頭上去。”
聽得簡懷箴有此一言,李賢便介面言語道:“皇長公主所言,下官有些不太明白。”
簡懷箴嫣然一笑道:“事情倒也不甚複雜,徐有貞若是真有此事,想來必是想要藉著石亨外甥李克麟吞金自殺一事,再於皇上面前參劾石亨一本,這便是徐有貞沒有說出口的算盤。”
“哎呀,皇長公主真是見事明決,下官到經過的皇長公主這般提醒,也明白了此事。”李賢對著簡懷箴一頓足,便慌忙開口言說道。
簡懷箴見得李賢這般情形,便笑笑說道:“李大人眼下方才明白了也不晚,看情形徐有貞和石亨是想要好好的鬥上一場了,我等恰好可以藉此機會從中取勢,因利乘便將徐有貞和石亨先前結成的攻守同盟徹底瓦解,繼而逐一擊破。”
李賢聞言便對著簡懷箴開口言語道:“皇長公主所言甚是,徐有貞跟石亨內槓,是我等的一大好機會。”
簡懷箴聞得此言,便介面言語道:“李大人所言甚至,徐有貞跟石亨此番的窩裡鬥正是我的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不管二人究竟誰勝誰負,只要離間了這兩人,日後想要分而治之也便簡單多了。”
聽簡懷箴有此一言,李賢便介面言語道:“皇長公主的分而治之之策實在是高明,只要徐有貞跟李賢的攻守同盟分崩離析之後,我等便可趁機插足其間,於中稍事挑撥,便人令徐有貞跟石亨勢不兩立。”
簡懷箴對著李賢點點頭說道:“李大人所言至當,當初徐有貞跟石亨這些人就是設下這等詭計來陷害於謙於大人,如今我等也要藉此機會好好地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讓徐有貞跟石亨也吃吃這般的苦頭。”
李賢便介面言語道:“皇長公主所言甚是,徐有貞跟石亨這兩人狼狽為奸,沆瀣一氣,在皇上便去捏造謠言中傷于謙於大人,終致聯手製造出了我朝最大的冤案,迫的于謙於大人一命歸西。算起來,徐有貞跟石亨兩人的責任最大,從目下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