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尚書便點點頭說道:“李大人所言真是不差,從眼下的情形看來,我們這些朝中的官員夾在徐有貞大人跟石亨大人的內鬥之間,那是左右為難,動輒得咎。還要請李大人多多指點才是。”
李賢聞言,慌忙張口言語道:“王大人可不要這般說法,下官人微言輕,再加上官職低微卑賤,如何能給戶部尚書王大人你什麼好建議。指點那更是怎麼也談不上了。”
聽李賢有此一言,戶部尚書王杲心裡頭覺得李賢這不過十分故作姿態而言,便對著李賢開口言語道:“李賢大人如此言語,豈非過於謙虛,本官這般說法,自然是知道李大人在石大人面前是一把抓,石大人對李大人可是青眼有加。”
李賢見戶部尚書王杲有此一說,便裝作極為驚詫的模樣含糊的言說了一句:“王大人可真是訊息廣通,昨日石亨石大人私見李賢,不曾想王大人居然知道的一清二楚,李賢實在是極為佩服。”
見李賢有此一言,戶部尚書王杲便有些沾沾自喜的:“李賢所言一點不差,其實本官還是有些門路的,實話不妨告知李老弟,其實李老弟跟石亨大人密會之事的訊息是石大人府中的管家石千告知本官的。”
李賢聽的戶部尚書如此言來,心裡頭便是恍然大悟,昨夜的所有疑惑全都明白了。
從眼下的情形看來,定然是戶部尚書王杲收買了石亨府邸裡頭的管家石千,好給自己探知訊息。
因此之故,昨日石亨跟自己言說的那些不鹹不淡的話,才會這麼快的傳到了戶部尚書的耳朵裡頭。
如此想來,李賢心裡頭明白為何自己昨夜方一回府,府裡頭的心腹僕從便報知稱呼戶部尚書王大人府中來的貴客已然等候多時了,看情形原來是石亨府邸中的管家石千給戶部尚書的密報所致。
想通透了這一點之後,李賢便對著戶部尚書王杲張口言語道:“王大人,從目下的情形看來,事情正如王大人所言。不過是石大人在下官跟前提出了欲要幫著下官在朝中挪移一下位子的意思,可是下官已然拒絕了此事。王大人不必憂心。”
聽得李賢有此明正的相告,戶部尚書王杲心裡頭雖是寬慰了不少,不過依舊覺得這件事情馬虎大意不得,便對著李賢開口言語道:“李大人,你能如此維護本官,本官自是感激不盡,只是不知道石亨大人究竟心裡頭是怎麼個想法,照理來說,本官給石亨大人的冰敬,炭敬和節敬從無斷缺,如何石亨大人就看上了本官的這個小小位子。”
李賢聽得戶部尚書王杲有此一言,心裡頭明白此人心裡頭依舊有些化解不開的謎團。
李賢細細想了一下,覺得想要令戶部尚書不至於給自己添亂,扯著自己的後腿,或者希翼日後能幫自己一把,唯有坦誠相見,好好的在這件事情上幫他一把。
想定了此事之後,李賢便對著戶部尚書王杲施禮說道:“大人,從目下的情形看來,事情便是如此,大人若是不信,下官可以帶著大人到石大人府上對面對質。”
聽得李賢有此一言,戶部尚書王杲心裡頭不覺有些惶惑,他見李賢是這般斬釘截鐵的態度,自然在心裡頭也便明白了此事絕不是李賢的授意,那麼如果是石亨的用意,那就更加不得不防了。
心裡頭有此驚惶不定的想法,戶部尚書王杲只得對李賢開口言語道:“李大人,不必如此客氣,本官從無懷疑李大人的意思,不過要是無緣無故的到石大人跟前去辨說此事,終究有些不太好。”
李賢聽得戶部尚書王杲口中是這般的說法,心裡頭明白此人心下還是想要到石亨跟前將此事弄個水落石出的,如今畏葸不前只怕還是畏懼石亨的權勢,怕到時候一句話說的不對,下不了臺面。
李賢心中如此想來,便對著戶部尚書開口言語道:“大人不必如此,石亨大人也不是老虎,石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