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貞竟似沒有聽到一般,依舊杵在書房的案上。
引路的徐有貞府邸中的僕人見得這般情形,便開口對也徐有貞大聲稟告道:“徐大人,李賢大人我們已然請來了。”
徐有貞聽著這般大聲的回覆方才醒過神來,便張口說道:“李賢來了,快快有請,請來跟老夫相見。”
徐府下人聞得此言,只得壓制著心中的笑意,一本正經的接著開口說道:“老爺,李大人已然到了跟前了。”
方才在垂頭沉思的徐有貞聞得此言,方才抬起頭來,一見李賢果然是到了跟前,便對著麾下的奴才啐罵了一句道:“李大人了都來了許久,如何不早些通報。”
徐府下人沒有法子,只得低頭告罪。
李賢見得這般情形,便出頭對著徐有貞開口言語道:“徐大人,這不關府中人之事,只是李賢不願攪擾大人深思,故而才讓貴府之人不必出聲通報的。”
聽得李賢挺身出來如此維護自己,徐府下人自感傾心不已。
徐有貞見李賢有此一說,便對著家中的奴僕開口言語道:“既然李大人都幫著爾等說話,老爺我今日就放過爾等一次,如此若是李大人來了,可不要讓李大人久候了,明白了沒有。”
徐府的下人聽得徐有貞有此一言,便忙不迭的開口點頭稱是。
“是的,老爺,小的明白了。”下人連聲說道。
“好,老爺我今日跟李大人有要事相商,爾等退出去之後,好好守好門戶,別讓外人過來攪擾。”徐有貞張口吩咐了一聲。
徐府的下人便唯唯諾諾的應聲退下,便幫著兩人鎖好了門。
見到徐府家丁退下去之後,李賢便張口問道:“徐大人今日如此急切的相召李賢前來,不知有何要事。”
聽得李賢有此一問,徐有貞便嘆了一口氣道:“時乖命蹇,家門不幸,出了好大的一檔子事,還要請李大人好好跟老夫參謀參謀。”
見徐有貞有此一言,李賢便裝作極為關切的言說道:“徐大人,府上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不妨跟李賢好好說說,若是李賢能夠幫上一點忙,自會幫忙。”
徐有貞便點點頭說道:“也不知是不是石亨在背後搞鬼,我女兒徐棲歆昨日在府中無緣無故的失蹤了,昨日老夫命人將整個府邸都翻過裡查了一遍,都毫無線索,一點在所不計都沒有。老夫覺得應該是石亨派人做出的這番事情來,前些時候老夫在皇上面前參了他一本,只怕石亨對老夫定是懷恨在心,方才派人做出了這等情事來。”
李賢聞得此言,便張口問道:“徐大人如何確知是石亨在背後搞鬼。”
徐有貞聽得李賢有此一問,便張口言語道:“前些時日,老夫聽人說石亨的獨生子,便是那個石未風在書院中不知不覺的便被人劫持了,令那書院的山長派人到京師跟石亨說明了此事,目下雖是不知是何人所為,不過那段時日恰恰是老夫在皇上面前參劾石亨,想來石亨定是將他兒子被人擄走之事算到了老夫的頭上。”
聞得徐有貞有此一說,李賢在心裡頭暗自佩服簡懷箴謀算深遠,料事如神。
“這等事體,李大人有何看法。”徐有貞偏過頭去對著李賢問了一句道。
李賢聽徐有貞有此一問,便故意裝作思忖了一下,隨即對著徐有貞開口言說道:“徐大人,依下官之見,令千金於府中失蹤一事,極有可能是石亨指使手下人所為。”
聽李賢有這麼一說,徐有貞便介面追問道:“何以見得?”
李賢聞言便張口說道:“石大人,其實此事說穿了也很簡單,前些時日李大人在皇上面前彈劾了石亨大人,石亨大人雖是在家中面壁思過,不過心裡頭焉能不痛恨徐大人。下官還聽人說,石亨的姐姐應為兒子李克麟之事特意趕到石亨府上求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