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染服用下去。
過了不久,方寥手臂上的青黑便消失了,而唐驚染也慢慢恢復了功力,她持劍站了起來。
歐陽令不忿的望著簡懷箴,道:“你是什麼人?”
他開口詢問到。
簡懷箴卻冷冷說道:“我是什麼人你不必知道了。”
她的臉上蒙著面紗,看不出喜怒哀樂。
歐陽令心中十分惱火,他憤憤道:“我必須要知道你是什麼人,否則我是不會放你走的。”
“哦?”簡懷箴顯得有一些吃驚。
只是她的這份驚訝卻是故意裝出來的。
歐陽令果然徐徐說道:“我今天是栽在你的手中的,倘若你不告訴我你是誰,我以後找誰尋仇才是?若是我以後找不到人去尋仇,這豈不是在我西毒門中成了天大的笑話。”
簡懷箴的雙肩微微抖動,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回去好好修煉吧。等你以後有能力來尋仇的時候我就告訴你我是誰。”
歐陽令聽她這麼一說,頓時心中怒火中燒,他指著簡懷箴說道:“好,既然如此,你不告訴我你是誰那也沒有關係,我如今只有一個法子可以回去向我西毒門的同門交代,那就是取你的性命。死人是不會說話的,今天騙我解藥的事情我也不必會擔心有人知道。”
說完,他袖中忽然之間又飛出一樣東西向著簡懷箴直衝而去。
簡懷箴卻表現的很坦然,她也從袖中取出一支梅花針,只是輕輕的拋了出去,那梅花針頓時打在歐陽令丟擲的那物件之上。
原來歐陽令方才丟擲的是一條漆黑的毒蛇,他最有力的武器便是他這極富攻擊性的毒蛇。
而簡懷箴早有料到他有此一招,便丟擲一支梅花針,那梅花針不偏不倚正好打在毒蛇的氣穴之上。
那毒蛇連掙扎都沒掙扎一下,便立刻掉在地上斷了氣。
簡懷箴望著他,目光之中頗有挑釁的意味。
她平生最瞧不得以拿毒藥害人的人,尤其是今天這歐陽令竟然放毒蛇咬傷了方寥,方寥恐怕覺得自尊心受到極大的折辱。
因此,簡懷箴今天拿定了主意,無論如何也要幫方寥出這口氣。
歐陽令的袖中忽然又有東西飛了出來,簡懷箴定睛一看,只見那東西仍舊是漆黑的,與漆黑的蛇沒有什麼區別。
她卻微微一笑,抬起腳用腳尖輕輕的踢了出去。
她的腳尖踢在那黑色的物件之上,黑色的物件便被踢到地上,發出了“哐啷”一聲。
原來那黑色的物件卻不是一條蛇,而是一柄黑色的劍。
那劍劍身漆黑,打造的與毒蛇極為相似,若是尋常的人看不明白,便以為是毒蛇,尋常的人稍不在意,就會被他這柄黑色的劍所傷。
反而是簡懷箴膽大心細,更早就料到歐陽令一定還有後招,所以很不容易受他的招。
歐陽令又急又惱,指著簡懷箴憤然道:“你、你,這筆債我總有一天會同你算的。”
簡懷箴卻言笑晏晏,說道:“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又怎麼同我算這筆帳。”
簡懷箴的話聽在歐陽令的耳中只覺得怒氣沖天,他心中一直難以解開的便是這麼一個心結。
倘若自己連仇人的名字都不知道,以後又怎麼出去報仇。
這些事情若是傳到西毒門的同門耳中,或者是傳到了江湖人的耳中,自己又如何在西毒門和江湖中立足。
儘管如此,他已經看出了簡懷箴的確是不好相與之輩。
想到這裡,他心生一計,便往前走了幾步,從懷中取出一柄匕首來,對著簡懷箴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便公公正正的絕一死戰如何?”
簡懷箴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不必了,你根本就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