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的手中。
他方才已經見識過歐陽令的厲害,憑藉自己和這群錦衣衛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他正在悔恨焦急之中,簡懷箴又問道:“我再問你那歐陽令有沒有同你說過他到底住在什麼地方,即使沒有說過,和你平時的言談中可有露出?你仔細想清楚,倘若你想不清楚,那麼我就讓你一起為歐陽令擄走的那位姑娘陪葬。”
梁芳聽簡懷箴這麼一說,頓時頭上滲出了層層的冷汗。
他想了半天,這才對簡懷箴說道:“我想起來了,他曾經跟我提過在京城外面往西二十立地有一片黑樹林,他說他曾經在那黑樹林中落腳過。至於現在是不是還在那地方,我也不知道呀!”
簡懷箴望了他一眼,說道:“好,我姑且相信你今天說得話。若是你說得有半句虛言,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說完,簡懷箴便扶著方寥往前走。
方寥的功力深厚,被歐陽令的迷藥給迷暈之後,也只是一會會的事情,很快便甦醒過來。
他見到簡懷箴正攙扶著自己,頗為有些不好意思,說道:“讓公主妹子見笑了,我居然在這後輩面前讓人給制住,說出去實在是貽笑大方。”
簡懷箴卻十分灑脫的一笑,說道:“方大哥又何必計較,方大哥如今做的事情乃是為了天下的蒼生,為了黃河的百姓,乃是有所助益的事情。那歐陽令用的是卑鄙的手段,做的是昧著良心的事兒,這種人無論再做得怎麼樣,也始終算不上光明磊落。而方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