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歐陽令的他的思維本來就不能按照常人的思維來揣測,他一定料到,我們一定會把所有的地方多找到,所以他應該把驚染和于冕藏在一個很容易被我們發現,可是卻又往往容易被我們忽略的地方。”
“對,我也是這麼想的,我覺得少衡兄的這個想法的確很有可能,你們想,我們一定會把京城所有的地方給找遍,可是誰又會想到,當時驚染和于冕就在眼前呢。”紀惻寒也在一旁沉吟著說道。
眾人剛剛說完,方寥已經搶先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還等什麼,我們趕緊趕到雅香精舍去看看吧。”
“好。”於是四個人再也不多說話,他們施展輕功,一起向雅香精舍走去。
很快他們便來到京城以東十里處的雅香精舍,這雅香精舍被少燒過以後,已經化為灰燼了,惟有四周搭建的鋼筋仍在那裡,顯得越發透亮起來,只是上面抹了很多的灰燼,顯得十分陰森恐怖。
簡懷箴、江少衡等人從那日被震落的門中走了進去,他們走進去之後,便想察看這雅香精舍的地下到底有沒有密室。
他們每個人心中都十分緊張,每個人都如臨大敵一般,因為這是他們最後的一絲希望了,倘若在這裡都找不到于冕和唐驚染的話,那麼過了今日,即使能夠找到,也不見得能夠再見到兩個人了。
紀惻寒想用功力把雅香精舍的地板給震落,可是他震了半日,那地板仍舊是穩穩的,一絲動靜都沒有。
他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抬起臉來問江少衡到:“少衡兄,你說他們有可能藏在這雅香精舍地下的密室之中,可是這地板如此牢固,並不像是被人過手腳,在地下修建了一個密室的樣子。”
江少衡望著那地板,一直沒有說話,低頭沉思。
良久,他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了,便是這四周的圍著的鋼金牆壁。”
“四處圍著的鋼金牆壁?”紀惻寒反問了一句,他還是沒有弄明白江少衡的意思。
“是的。”江少衡看著他目光深沉而明瞭,他說道:“我們四個人集合我們的功力,把這鋼金牆壁給震倒了,看看會怎麼樣如何?”
“好。”三個人同時答應著。
他們知道江少衡足智多謀,既然這個辦法是他想出來的,那麼一定錯不了。
於是他們四人便集合各自的功力,一起向那鋼金牆壁發力。
他們四個人都是當世的絕頂高手,四個人的功力結合在一起,那可是有驚天動地之勢。
那鋼金牆壁被他們這麼一震,頓時倒塌在地上了,可是鋼金牆壁之下卻什麼都沒有。
江少衡指著另外一面牆壁說道:“我們現在對這牆壁發力。”
於是,他們又一起施展功力向另外一面牆壁發力,那牆壁也很快倒在地上了,但是仍舊同上一座牆壁一樣,什麼都沒有。
方寥不禁有些失望起來,他眼中掠過一絲黯然之色說道:“我們在這裡,也只不過是徒勞無功罷了,他們一定沒有被歐陽令藏在這裡,倘若藏在這裡的話,沒有這麼難被我們發現的。”
“不。”江少衡的目光十分深沉,他說道:“不管如何,我們也要試一試,我們現在推倒第三面牆壁。”
簡懷箴毅然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到現在,只要有一絲的希望,我們就一定要盡力。”說完,她便伸出了雙手。
方寥和紀惻寒見他們二人如此決絕,便也跟他們一起各自施展自己的功力。
於是他們一起又向第三面牆壁發力而去,那牆壁也轟然倒下,但是,仍舊是什麼都沒有。
到這時候,簡懷箴的面上也露出了失望之色,而江少衡的目光之中也多了幾絲的猶豫。
儘管如此,他們四個人仍舊又合力把第四座牆壁推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