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讓你們見,只是這如夢姑娘……如此實在是身子有些不方便。”
“哦,她到底怎麼呢?”媽媽有話不妨對我們說。
那於媽搖了搖說道:“這本是我綺霞居中的事情,兩位客官都是外人,實在是沒有必要知道,這樣吧,我現在就把如雪和如花姑娘叫進來招待兩位。”
說完,那於媽就打算往外走。卻被萬貞兒喊住,萬貞兒說道:“媽媽,你到底想不想賺我們的銀兩,要是你想賺我們的銀兩,那麼我們問什麼你就問答我什麼,到時候一定重重有賞。”
那於媽一聽面色頓時綻的像一朵老菊花一般,因為她早就已經看到了。
那於媽見萬貞兒和朱見深都是豪客,又見他們說,只要自己隨便問答他們幾個問題,就可以拿到銀子,這麼好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因此她便行了個禮,弓身說道:“兩位客官有什麼話儘管問吧,只要老身知道的,老身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定會讓兩位客官滿意的。”
萬貞兒微微一笑,便啟齒問道:“媽媽,你說如夢姑娘剛才身子不適,如夢姑娘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呀?”
那於媽面色頓時沮喪了起來,她嘆了口氣說道:“這件事情說起來真是家門不幸,那如夢好端端的一個姑娘,是我這綺霞居中的頭牌花魁,但是偏偏跟那個於府的于冕搞在一起,以至於現在壞了身孕,到現在有多少客人是指定要見她的,可是不能夠”
萬貞兒和朱見深對視一眼,萬貞兒微微一笑,把手輕輕一擺,意思讓朱見深自己詢問,因此朱見深便開口說道:“哦,那于冕公子經常來你綺霞居中嗎?”
“那可不是,于冕公子以前的時候隔三岔五的就來找如夢姑娘,那于冕公子出手十分豪爽,又懂得詩詞歌賦,我們如夢姑娘別提有多喜歡他了,莫說如夢姑娘,就是如雪、如花和如霜三位姑娘也都很喜歡他,但是他單單對如夢姑娘情有獨鍾,這也難怪,誰讓在這四位花魁之中,唯獨如夢姑娘生的最是美麗呢。”
朱見深聽於媽說完,面色頓時變的有些鐵青,他仍舊強忍住心中的怒氣,繼續問道:“那你說如夢姑娘如今已經懷了身孕,可是于冕於公子的嗎?”
“是,難道還是別人的嗎,于冕和如夢好的這段時間裡,他給了我一筆銀子包起了如夢,這段時間裡誰都沒有染指過如夢,你說如夢的孩子不是他的又會是誰的?”
朱見深見聽她這麼一說心裡頓時有了一些譜,他繼續說道:“那如今這如夢姑娘身在何處?可是已經同於冕在一起了嗎?”
“哎!說起這件事來我就生氣呀。”於媽叉著腰,面上的怒氣不打一處來。
“真沒想到于冕他是這麼一個人,他以前同如夢姑娘好的時候,兩個人海誓山盟,什麼情話不說呀,他把如夢當成珍寶一般,那真是放到手裡怕飛了,含在嘴裡把化了,對她好的沒有辦法說,但是現在呢?現在那于冕來都不來綺霞居了,可憐如夢懷了身懷還待在綺霞居中,這件事情說出來真是一大笑話。”
那於媽越說越生氣,叉著腰,忍不住指著罵了于冕半天。
萬貞兒和朱見深聽她說話如此的義憤填膺。萬貞兒便微微一笑又取出一錠金子遞給那於媽說道:“好了,多謝媽媽告訴我們這麼多,你現在就把你說的那幾位花魁姑娘都請過來吧?”
“好,謝謝兩位客官,兩位實在太豪爽了。”那於媽一面笑的合不攏嘴的接過銀子,一面連聲說道。
她接過銀子之後,便走了出去,過了沒多久,就有兩位美女走了進來。
那兩位女子都生的十分美麗,雖然比起那日的如夢果然是有些不如,但是仍舊是生的嫋娜婷婷,果然是十分美貌的,也不負這綺霞居中花魁的名聲。
她們兩個走進來先向萬貞兒和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