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遠。
她沒有想到,朱見深到了今時今日竟然會做出這麼卑鄙冷血的事情來,他身為九五之尊,竟然為了區區一個女子,不惜僱傭殺手來殺自己的情敵,而那情敵又是國家的棟樑之材,這讓萬貞兒心中很是鄙意朱見深。
她以前的時候,曾經對朱見深殘存過一絲好感,但是這好感頓時便滌盪消失了。
朱見深同於冕相比起來乃是大大的不如,也難怪萬貞兒眼中、心中只有于冕一人了。
萬貞兒見朱見深此時此刻已經幾乎進入瘋魔狀態,知道任憑自己怎麼勸說,朱見深也不肯再聽自己的話了,所以她決定到不如就此打住,然後自己再想辦法去把于冕給救出來。
想到這裡她便盈盈下拜,對皇上說道:“天色也不早了,皇上還是早些休息吧,奴婢先行告退。”
朱見深揚了揚手說道:“好吧,既然如此萬貴妃你就先行退下吧!”
“是,多謝皇上。”萬貞兒說著便向朱見深行了一禮,然後轉身退了下去。
林建安望著朱見深欲言又止,半晌才說道:“皇上,您不覺得貴妃娘娘剛才表現的有些怪異嗎?“
“有些怪異,朕倒是不覺得,朕覺得貞兒始終是朕身邊能夠出謀劃策的一個好幫手,雖然她是朕的妃嬪,但是在朕心中就好象是朕的軍師一般,以後朕不管有什麼事情都還要靠她這軍師做注意呢?”
林建安本來想試探皇上對萬貞兒到底是怎麼樣的感情,他想試探一下,若是自己對皇上說萬貞兒和于冕的私情,皇上會不會相信。
但是當他聽到皇上這兩句話之後,他知道萬貞兒在朱見深的心目中的確是佔有很重要的地位,無論他說什麼,恐怕都沒有用,所以他決定便打住不說了。
朱見深見他在那裡一個人半日欲言又止的,並沒有說出什麼話來,便開口問道:“林公公,朕看你老是吞吞吐吐的到底有什麼事,你有什麼事瞞著朕嗎?”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林建安連忙上前下跪說道:“皇上,奴才並沒有什麼事情瞞著皇上,奴才只是想隨口同皇上說一下罷了。”
朱見深心想量他也不敢,想完之後便點點頭說道:“罷了、罷了,朕也知道你應該不會有什麼瞞著朕的,你每天都在朕的身邊,你心裡在想什麼,你每天都在做什麼,難道還有人比朕更清楚嗎?不管怎麼樣,這些日子以來也辛苦你了。”
朱見深對林建安一陣褒獎,讓林建安心中簡直熱血沸騰,因為自從他跟在朱見深身邊之後,從開始的時候,完全不被朱見深信任和重視,到以後漸漸地被他所重視,而一直到現在,他居然對自己說出這麼好的話來,讓他心中怎麼能不歡喜。
其實,這一切都同萬貞兒有些密不可分的關係,所以他想來想去覺得不管怎麼樣,只要萬貞兒不得罪自己,自己也不要與她為難了,所以他始終還是沒有把萬貞兒欲把于冕放走的事情告訴朱見深。
朱見深打定主意之後,便開始命令殺手向簡懷箴討要那金玉杖。
于冕失蹤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懷明苑之中,起先是張夫人發現于冕不見了,於是,她便派人去懷明苑中求救。
方寥和江少衡、紀惻寒聞言之後都覺得大吃一驚,他們都瞞著唐驚染,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她。
因為他們知道倘若一旦告訴了唐驚染,恐怕這件事情一定會令唐驚染憂心不已,所以他們就特意沒有告知於她。
江少衡緩緩地說道:“于冕失蹤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於蹊蹺,如今皇上已經答應皇長公主並不再同於冕作對了,倒是誰還有這麼大的本事可以把于冕虜走呢?”
紀惻寒想了想說道:“莫不是于冕得罪了什麼強盜之流的吧?”
方寥搖了搖頭說道:“惻寒兄你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