嬪妃,只要皇長公主想對付兒臣,想要兒臣的性命隨時便可以。”
“什麼?你說什麼?”周太后聽他這麼一說,一時之間倒是愕然起來,半晌她才回過神來說道:“是呀,你說的對,你的命如今便攥在皇長公主的手中,她雖然只是皇長公主,但是她手中卻握著我兒子的命呀!”
周太后被朱見深這麼一說,一時之間倒也糊塗了,但是她心裡只記著一件事情,那就是簡懷箴掌握著對朱見深的生殺大權,只要哪一天簡懷箴不高興了,隨時可以殺了朱見深,天下人都沒有任何話說,這讓她想起來就覺得不寒而慄。
她的眼神變得閃爍不定,望著朱見深說道:“皇兒,你可一定要想一個法子來改變這個局面,你乃是當朝的天子,素來只有別人的命運掌握在你的手中,又怎麼會讓你皇上的性命掌握在別人手中呢!”
“兒臣想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想個法子從皇長公主的手中把金玉杖給搶過來,或者把皇長公主的金玉杖給弄壞了,她手中沒有了金玉杖,以後就沒有辦法對付兒臣了。”
“好,你說的對,既然如此,這件事就交給哀家去辦吧,哀家一定想辦法把金玉杖給奪過來,絕對不可能會讓自己兒子的性命掌握在別人的手中。”周太后狠狠地說道。
朱見深見周太后肯幫自己了,這才滿意而歸。
朱見深走了之後,周太后想來想去只覺得一夜頗為心驚,夜裡她睡的十分不好,睡夢之中便看到簡懷箴手持金玉杖,面目有些猙獰的望著她說道:“你兒子的性命掌握在我的手中,本宮想要他生,他就要生,本宮想要他死,他就要死,哈哈哈哈哈”
周太后頓時被驚醒過來,驚醒過來之後,只覺得枕上全都是淚痕,他便坐在那裡一夜都沒有睡著。
她想來想去覺得無論如何自己一定要想個辦法,從簡懷箴手上把金玉杖給奪過來,倘然不然,要是哪一天簡懷箴想要朱見深的性命,那朱見深焉有命在。
所以,到了第二日一大早,她便吩咐貼身的宮婢青紗,說要去萬安宮中走一趟,青紗聽周太后這麼說,連忙吩咐擺架。
於是,一行人來到萬安宮中,簡懷箴剛剛睡醒,零落正在為她梳頭,忽然聽說周太后一大早來了,簡懷箴隨手拿起一柄七彩琉璃鑲玉釵往頭上插去,她邊插邊緩緩的說道:“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皇上公主是什麼意思?”
零落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問道:“你說周太后今天來,是來興師問罪的嗎?”
“興師問罪那倒不至於,只不過周太后這麼一大早就來到我們萬安宮中,想必已經是按捺不住了。”
簡懷箴邊說著邊對零落說道:“快幫本宮梳洗好,本宮要出去見周太后。”
零落嘟了嘟嘴說道:“皇長公主,既然你明明知道周太后來者不善,那為什麼還要見她呢,就不要見她了嗎?”
皇長公主搖了搖頭說道:“該來的始終都躲不過,本宮便是怎麼想躲也是躲不掉的,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坦然的面對呢?”
她邊說著邊對零落說:“你手腳快一些,本宮現在就出去見周太后。”
“是。”零落一邊答應著,一邊為簡懷箴洗漱,過了不多久,她便為簡懷箴洗漱完畢。
洗漱好後,簡懷箴就去正殿之中見周太后,周太后原本以為這麼早,簡懷箴未必肯見自己,卻沒有想到她走了,便上前去同簡懷箴互問安好,然後兩個人分別落座,簡懷箴在主座之上坐了,而周太后就坐在一旁。
簡懷箴微微一笑,嘴角帶著不易被人覺察的精明,她說道:“周太后,你一大早就來本宮這裡,不知道有何貴幹?”
周太后想了想才對簡懷箴說道:“皇長公主,本宮前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只不過想起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