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
古冷意的臉上卻露出了異常的決絕之情,他說道:“娘娘,如今您殺了林建安,又殺了殺手,已經是闖了天大的禍,倘若再不能戴罪立功的話,皇上追究下來,恐怕事情沒有這麼容易瞭解。娘娘,奴才也全都是為了您著想,您也要為自己著想才是呀。”
他的一番話,聽在萬貞兒的心中,萬貞兒的心中只覺得有些發涼,半晌才說道:“好吧,那我就按照你說的做吧。趕緊把于冕喚醒,讓他寫一封簡短的書信,然後我們便把他帶走去救治。”
“是。”古冷意連忙答應著,去尋來了筆墨紙硯,而萬貞兒再一次把于冕給喚醒。
于冕睜開眼睛,看到萬貞兒,聲音有些微弱地對她說道:“你為什麼還沒有走,為什麼還在這裡。”
萬貞兒面上露出了一絲愧疚之情,她對他說道:“于冕公子,我還有一件事情求你,希望你能夠答應我。”
“什麼事情,你說吧。”于冕便開口問道,“只要我能夠做到的,我一定幫你就是,只不過我現在已經身受重傷,恐怕能夠幫你的事情也不多了。”
“不,你一定能夠做到的。”萬貞兒鄭重地說道。
“你現在要做的是寫一封書函,告訴皇長公主,說你在殺手的手裡,向皇長公主討要金玉杖,倘若不然那殺手就要殺死你,你快寫吧,寫好之後我們就可以逃走了。”
于冕有些懷疑地望著萬貞兒,他知道萬貞兒素來是詭計多端,雖然一直以來她對自己不錯,而對自己又滿腔的情意,是自己負了她。
但是當他聽到萬貞兒這麼說的時候,他仍是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我一定能夠寫,倘若皇長公主真的把金玉杖交給了皇上,那皇上利用金玉杖為所欲為,危害天下百姓,我以後便是死了,也沒有面目去見我的父親。”
“你這個人為什麼這麼迂腐呢!”萬貞兒一著急,跺著腳說道:“現在是皇長公主重要,還是你的性命重要呀,要是你不寫的話,那麼你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我知道你關心我,萬貴妃,可是我做事也有我自己底線和原則,不對的事情,我是一定不會做的。”
萬貞兒看他這般模樣,知道他無論如何也是不會寫了。但是倘若他不寫的話,那麼一定會危害到自己,但是她又不想在這個時候,向于冕說出這些話來,所以一時很是有些為難。
古冷意見狀,連忙湊上前去,一字一頓地對於冕說道:“于冕公子,你必須要寫一封書函,你此時此刻別無選擇。倘若你不寫那書函的話,受累的不只有你自己,還有我們娘娘。”
“同你們娘娘又有什麼關係?”于冕問話的聲音,越來越微弱,而萬貞兒也越來越著急。
那古冷意說道:“好吧,事到如今,奴才便是不想說也不行了,我們娘娘為了救你,剛才連續殺了那殺手,又殺了皇上身邊的近身,同時還是內廷總管的林建安,你說我們娘娘此次回去,要是拿不到你的這封書函,可怎麼向上交代呀?娘娘只是一心一意地救你,但是你可有為娘娘考慮過嗎?”
于冕聽了古冷意這番話,頓時有些心軟,他望了望萬貞兒,但見萬貞兒眼中淚水閃爍,有些楚楚可憐,他知道萬貞兒之所以這末難過,並不是為了別個,而是因為自己受了極重的傷勢,所以他覺得心中很是難過。
半日咬著牙嗟嗟直響說道:“好了,你把筆墨紙硯拿過來,我寫。”
說完,那古冷意把筆墨紙硯拿過來,放到于冕的面前,萬貞兒連忙把于冕給扶了起來,于冕便在那書函之上寫了幾個字說:于冕身受重傷,請皇長公主把金玉杖交殺手,勿勿勿忘,他一連在後面寫了三個勿忘的勿字,這讓萬貞兒覺得有些奇怪。
萬貞兒問道:“你怎麼了?”
于冕說:“我的手有些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