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絕對分辨不出來的。
所以她看了很久,臉上的表情就變得越來越沉重。良久良久的,她才指著那吳山縣說:“吳山縣令,你受騙了,這聖旨根本就不是真的。”
“什麼?不是真的聖旨?你不要在這兒說笑了,雖然說我吳山縣令只不過是一個芝麻綠豆的七品官,可是聖旨是什麼樣子,我還是聽說過的,這聖旨根本就是一模一樣的,怎麼可能是假的嘛,而且來傳旨的那個,擺明了就是皇上身邊的公公呀。”
簡懷箴笑了起來說道:“皇上身邊的公公又豈會來你這偏僻的小鎮傳旨,而且加收賦稅這件事,不是由戶部統一下發公文嗎?難道皇上的一道聖旨就可以改變戶部的命令?”
那縣官卻在那裡得瑟的說道:“哎喲,我說這位夫人啊,有些事您不知道,您看這些事,好像是要靠戶部下發的公文一樣,可是這戶部它不也要拿給皇上審批嗎?說白了,到最後作主的都是皇上啊。所以如今皇上既然有聖旨來了,我怎麼敢不遵從呢?再說了,您說這聖旨是假的,這聖旨就是假的呀,這聖旨是真的還是假的,難道我還看不出來嗎?”
他一邊在那裡說著,一邊得意洋洋。簡懷箴被他氣得不行,半天才說道:“你真混帳。”
“喂,我說你這夫人,你怎麼開口罵人呢?”那縣官氣得不行,但是也不敢跟簡懷箴急,因為他覺得簡懷箴會施展妖法。
簡懷箴定定的說道:“我跟你說,這張聖旨從此以後作廢,再也不能夠用了,倘若不然的話,你這吳山縣令就是共犯,我都說了,這聖旨是假的。”
那吳山縣令有些尺高氣昂的望著簡懷箴,對她說道:“不錯,這位夫人你是會妖法,我是有點怕您,可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即使這樣,我也不能夠因為你的幾句妖言惑眾,就把這即被廢了。要是把這聖旨給廢了,到時候皇上追究下來,是你擔當得起,還是我擔當得起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望著簡懷箴,他很振振有辭。
簡懷箴被他氣被半天說不出話來,儘管如此,她卻沒有再繼續跟他計較下去,因為她知道,現在倘若跟這個糊塗縣令說半天,他也不會聽信的,而今之計,就是要把自己的身份亮出來,然後再告訴他這聖旨是假的,他可能還會聽從自己的意見。
所以簡懷箴便對他說道:“我既然說這聖旨是假的,那當然就是假的了,難道我還騙你不成。”
說完之後,她便把自己的金印扔給了那縣令說道:“這是本宮的金印,您儘管可以看看就是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金印拋了過去。那糊塗縣令用手去接,竟然接住了,接住之後,他便把那金印拿在手中,拿在手中翻來覆去的看。
只見那金印上用篆體書寫著“懷箴公主”四個字,他看了之後,又在那裡不停的望著簡懷箴,望了半天,忽然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他說道:“我終於知道你們是誰了。”
簡懷箴被他說話的語氣給弄得微微一愣,問道:“你當然知道我們是誰了。”
“我知道你們是誰了,你們原來是大盜呀。”
“你說什麼?”簡懷箴一時為之卡殼,半天說不出話來。
“原來你們兩個是偷東西的啊?不過你們也真能耐,你們竟然把皇宮之中皇長公主的金印給偷來了,真是太了不起了,我也對你們深表佩服啊。”
把一邊說著,一邊豎起了大拇指,簡懷箴被他弄得半天說不出話來,誰知道,那縣令還在那裡自作聰明的說道:“我雖然沒有見過皇長公主的金印應該是怎麼樣子的,但是我看你這個金印八九不離十,但是你武功這麼高,怎麼也不像是皇長公主啊,那朝廷的皇長公主怎麼可能是會武功的嗎?所以我覺得你們一定是兩個雌雄大盜,你們把皇長公主的金印給偷了出來之後,就坑蒙拐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