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您以為這件事情僅僅是幾個騙子的伎倆嗎?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你想啊,那假聖旨的紙張,還有假聖旨的印璽都和真正的相差無幾。倘若真的當真是有騙子的伎倆,他們怎麼這麼本事,竟然能夠把聖旨做得跟真聖旨所差無幾呢?而且做聖旨的紙質都是宮中才有的。他們為什麼會得到呢?”
“啊,公主姑姑,難道你的意思是說,這些事原本就是有宮中的人參與的?”
“對。”簡懷箴目光之中露出一縷堅定的神色,她說道:“本宮懷疑,這件事非但是宮中的人參與了,恐怕還是朝廷之中的人操縱,否則的話,誰又有這麼大的擔子,竟然敢在這些偏僻的縣裡面假傳聖旨,把事情鬧得這麼大呢?而且他們會有人定期來收銀子,這匹收走的銀子又是做了什麼?”
簡懷箴越想越覺得難以解釋,所以一縷憂愁之色攀爬到了她的面龐之上。
簡破浪越想越生氣,他攥著拳頭對簡懷箴說道:“公主姑姑,那我們趕緊去查這件事吧。
簡懷箴說道:“好。”
於是兩個人商量妥當之後,便回到縣衙之中,而今縣衙之中,那縣太爺早就為他們準備了兩間最好的廂房,這兩間最好的廂房都是上佳的廂房,房中的擺設都十分的好。
簡懷箴看了之後,不禁十分痛心,他對那吳山縣縣太爺說道:“吳山縣令,您想不想將功贖罪?”
吳山縣令聽說之後,連忙撲通一聲,給簡懷箴跪下來說道:“皇長公主,我要說不想將功贖罪,那是假的,我上有八十高堂,下有五六個兒女,還有十幾房小妾要養活,要是我不當這縣令了,那我可怎麼活呀。我文不通,武不逐的,除了當官我們再也沒有別的方法了。”
簡懷箴差點被他所說的弄笑了,簡懷箴說道:“既然如此,那麼你就要按照本宮的吩咐去做,本宮可保你無事,倘若不然的話,後果如何你就要自己承受了。”
“是是是,皇長公主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您儘管吩咐就是了,只要我能夠做的,我一定按照皇長公主的吩咐去做。”
“好。”簡懷箴四顧無人,便對他說道:“你先來到房中進一步說話。”
於是那吳山縣令便跟著簡懷箴和簡破浪一起來到了廂房之中。
簡懷箴讓簡破浪到廂房的四處去看看有沒有人偷聽,那簡破浪便四處去看了一圈說道:“沒有。”
簡懷箴的聽覺本來也是極好的,倘若有人的話,相信也瞞不過她,所以她便對簡破浪說道:“破浪,您去門口守著,千萬不要被人聽去了我們談話的內容,否則我們的計劃就前功盡棄了。”
簡破浪很少見到簡懷箴如此的神色正容,所以他連連點頭說道:“公主姑姑,你放心吧,我一定按照您的吩咐去做。”
說完之後,他便來到了房門口,四處去看有沒有人敢偷聽。而這個時候,那吳山縣令又重新給簡懷箴撲通一聲跪下來了。他說道:“皇長公主,到底有什麼事,您趕緊吩咐我去做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簡懷箴點點頭說道:“好,既然如此,您且聽本宮說來。”
那糊塗縣令屏息凝視,大氣也不敢出,聽簡懷箴細細說來。簡懷箴說道:“縣令,如今你在吳山縣私自根據這個假聖旨,私自徵收苛捐雜稅,致使百姓流連失所,逃亡外地。如今這吳山縣已經十室九空了,你可知罪?”
吳山縣令心頭“啊呀”了一聲,心道:這皇長公主是怎麼了,開始不是說可以原諒我嗎?為什麼現在又忽然來找我麻煩了?
儘管如此,他仍舊無可奈何的對簡懷箴說道:“皇長公主,我已經知罪了。皇長公主,您不是說過可以有戴罪立功的機會嗎?”
他一邊可憐巴巴的望著簡懷箴,一邊說道。簡懷箴點點頭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