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長嘆一聲說道:“好吧,皇上既然你抵死不認,那麼你看看這是什麼?”
說完,她便從修中取出那幾份秘函摔到了朱見深的面前。
朱見深原本以為簡懷箴手中是沒有他的證據的,卻沒有想到簡懷箴竟然有自己和探子進行來往的秘函,他對之嚇了一跳,吃了一驚,面色變得慘白,往後踉蹌退了幾步,幾乎跌倒在地上。
半天他才回過神來,對簡懷箴叫到:“皇長公主,你誤會朕了,這些秘函絕對不是朕的手筆,這絕對不是朕寫的,這是有人偽造了朕的玉璽來嫁禍朕的。”他越說越激動,渾身青筋暴出,讓簡懷箴看了只覺得一陣心涼。
“皇上,你不用來跟本宮說什麼了,難道本宮連什麼是真的玉璽,什麼是假的玉璽都分不出來嗎?倘若你是這麼認為的,那你就太小看本宮了,事情到底是怎麼樣本宮心裡自然清楚,之前的時候我已經給了你一個機會,讓你自己承認,但是你非但不承認,反而還在這裡狡辯,你讓本宮如何不痛心?”
簡懷箴越說面上的悲憤之情越濃,她緩緩地舉起了手重的金玉杖,就在這時候,忽然林建安在殿外高喊一聲:“兩宮皇太后駕道!”
緊接著周太后和錢太后一先一後的走了進來,走在前面的是周太后,周太后看到簡懷箴舉起了金玉杖,而眼前是被嚇的半死的朱見深,她連忙上前去摟住朱見深,涕淚橫流,對簡懷箴說道:“皇長公主,不管皇上做了什麼事,他始終還是這朝廷的皇上,還是天下的天子,還請皇長公主看在先皇的份上能夠饒皇上一命。”
“是呀,皇長公主不管皇上他做了什麼錯事,他畢竟還是個孩子而已,皇長公主就給他一次機會吧!”錢太后也從旁勸說道。
原來林建安看到簡懷箴拿著金玉杖氣勢洶洶的走進來之後,便知道大事不好,他覺得簡懷箴多半要對皇上下手了,所以便連忙去把兩宮皇太后請了過來。
他知道周太后以前同簡懷箴的關係向來不是很好,雖然後來關係有所轉變,但是她一個人未必能夠勸說得了簡懷箴,所以他又特意把錢太后請了過來。
兩宮皇太后最近甚少管理六宮之事,忽然聽林建安來報說是簡懷箴要拿著金玉杖杖殺皇上,她們都被嚇了一跳,尤其是周太后。
周太后起初還不以為然的說道:“林公公你不要嚇唬哀家了,難道你以為哀家不知道皇長公主的金玉杖早就已經丟了嗎?她哪裡來的金玉杖杖殺皇上呀?”
林建安卻面上露出焦急的神色,慌急的說道:“太后娘娘奴才所說的都是真的,其實皇長公主的金玉杖一直都沒有丟,她之所以對你們說金玉杖丟了,是因為她不想自己的金玉杖給皇上造成壓力而已,可是現在皇上似乎做了在她看來大逆不道的事情,所以她現在拿著金玉杖怒氣衝衝的闖到乾清宮去了,求皇太后會去救救皇上吧!”
周太后聽他這麼一說,仔細想想前後發生的事情,覺得也不是不可能的,簡懷箴手中說不定真的有金玉杖,但是她不像讓皇上覺得自己是個傀儡一般,所以才不把金玉杖拿出來,這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她便立刻急匆匆的跟著林建安往外走,走到一會,她又問林建安說道:“你去請錢太后了嗎?”
林建安連忙說道:“奴才正想去請。”
“快去、快去!”周太后便連聲說道。
於是那林建安便又去請錢太后。
簡懷箴顧不得追究到底是誰把兩宮皇太后請來的,其實她想想也知道,多半是和林建安有關了,她現在所關心得救是一定要給皇上一點教訓,倘若不然,皇上再怎麼犯錯下去,這天下豈不是亂套了嗎?
她聽到周太后和錢太后那麼說,面上露出了決絕之色,她搖了搖頭說道:“兩宮皇太后你們知道皇上到底做了什麼事嗎?你們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