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跟江少衡在一起的時候簡懷箴都會變得十分衝動,也許是因為江少衡給了她一種安全感,讓她覺得自己是被保護的那一方。
所以每次跟江少衡在一起的時候,她永遠都沒有那麼的堅強。
江少衡輕輕的扯住她,肉生在她耳邊說道:“公主妹子,這種情形無論如何你也不能夠出去的。倘若出去的話,我們怎麼能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你哪裡都不要走,就在這裡我們靜靜的看著,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嗎?”
簡懷箴聽江少衡在自己的而便輕輕的低語,心中忽然變得十分柔軟,她的一顆心就像大團大團的棉花糖一樣,頓時軟和的不著痕跡了。
簡懷箴對江少衡輕輕的說道:“好。”
因為兩個人只是關注於看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竟然連那訊號彈也忘了放,而且這種情況下要想放訊號彈那也是不太可能的。
因為倘若要是放訊號彈的話,一定會驚動敵人。
只見簡懷箴站在中央,有一個蒙面人,那蒙面人竟然同簡懷箴當時見到那個六號打扮是一模一樣的。
他背對著簡懷箴,說道:“簡懷箴沒有想到你竟然敢跑來見我們,你是大明王朝的皇長公主又怎麼樣,難道我們會怕你嗎?你曾經破壞了我們那麼多好事兒,主上一再囑咐我們讓我們對你手下留情。但是事到如今你竟然已經查出了皇銀的事情跟我們有關,那你無論如何也跑不了了。”
那簡懷箴忽然仰天笑了起來,她一邊笑,眼角眉梢一邊帶著輕蔑之色,說道:“就憑你們幾個人怎麼可能會是我的對手,你們以為你們能夠打得過嗎?那你們實在是太可笑了,而且我乃是大明王朝堂堂的皇長公主,你們冒犯我就是跟皇室過不去。跟皇室過不去,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那簡懷箴說話的時候鏗鏘有力,與平日裡的簡懷箴大有不同,但是她模仿簡懷箴的一舉一動倒是十分到位。
簡懷箴聽她說話的時候,她便看了江少衡一眼,卻發現江少衡也在看她。
兩個人對視著,於是一切盡在不言中。
原來這個場上的簡懷箴並不是旁人,而是由那簡破浪易容假扮的。
簡懷箴忽然明白為什麼簡破浪要點了她的穴道了,原來簡破浪是不希望她來冒險,所以自己才趕到這裡來,替她來赴這個約。
但是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呢?
簡懷箴只覺得心頭有千思萬緒,但是牽扯不明白,惟有一點她弄明白了,就是眼前的人真的是那神秘組織的人。
而那個蒙面人的聲音簡懷箴一時之間竟然覺得從骨子裡有些熟悉,好像是在哪裡聽過一樣,但是簡懷箴一時之間也來不及想那麼多了。
因為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場上的簡懷箴已經同那個黑衣蒙面人站在了一起。
兩個人站在一起,簡懷箴等人吃驚的是那黑衣蒙面人的武功竟然十分之高,他的武功遠在簡破浪之上。
莫說是簡破浪,甚至他的武功比起簡懷箴以前見到的那個蒙面人的六號武功也要高出很多,而且他的武功之高簡直是有些匪夷所思。
江少衡忍不住在簡懷箴耳邊,輕聲的說道:“這個人的功夫實在是太高強了,他與我對打的話恐怕我也只能在兩百招之後才能將他打勝。也難怪破浪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江少衡的話剛說完,那場上假扮簡懷箴的簡破浪已經捱了對方重重的一掌。
那簡破浪倒在地上,發出了“啊”的一聲。
那蒙面人似乎覺得十分奇怪,他好像完全弄不懂簡懷箴應該是武功高強的,為什麼現在卻被他輕易的就打倒在地。
他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了?難道你本來就受了傷?”
簡破浪卻一句話都不說。